可这赵平乱,却将这种正常的质问诉求直接定性为了聚众谋反。
谋谁的反?
此时此刻,这似乎是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
一切的言辞,都是杀人的借口罢了。
什么都能是假的,唯有杀人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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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种无情而残暴的杀伐之气所压迫,剩余的两百余勋贵除了继续瑟瑟发抖以外,还能做些什么呢?
疲虚力竭,又能拿什么去反抗?
“赵平乱,你不能这样杀我们。
你又有什么资格如此杀我们?”
几名还有点理智的勋贵,知道自己的身体状态不能支持他们逃跑,所以也只能哭嚎哀求,通过装可怜来求得一条性命。
“圣上言,委托给本官一切处置权限。
请尚方剑!”
就在所有人的惊骇目光之中,赵平乱请出了自己的尚方剑。
这柄尚方剑,花费了太多的精力才求来,也是为了此时此刻所精心设计的一场心理伏杀。
此剑一出,再也没有勋贵敢于质疑什么了。
他们只是感到了惊恐和无助。
没想到,仅仅只是整治一个小小的京营,赵平乱便得到了尚方剑的支持。
尚方剑,拥有先斩后奏的特权。
就算尚方剑不能杀像总兵、总督这样的一域高官,但是杀他们这帮勋贵,就像是砍瓜切菜一般容易。
此时此刻,所有人这才知道,赵平乱为什么敢于杀伐如此果断。
甚至根本就不考究其中的真假虚实,完全凭借着个人观感喜好随意杀人。
原来,赵平乱的手中,竟然握持有尚方剑这样的利器。
这种东西,换做是一般的人,或许也不敢杀。
但对于像赵平乱这种刚投军几个月,便已经诛杀十几万流匪的悍将,杀几个无关紧要的勋贵,其实和杀鸡一般的简单。
或许,在赵平乱的眼神,他们这帮无用的勋贵,甚至连畜养的猪狗鸡鸭都不如。
“赵平乱,我们服了。
我们彻底服了。
只求你能够饶我们一命,我们什么都愿意做。”
眼见赵平乱的手中掌握此等利器,这帮勋贵也知道,继续与赵平乱纠缠,只会被更为无情的杀掉。
跪地求饶,是他们唯一能够做的最后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