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哀是继续抵抗赵平乱的底气,现在却一点作用都没有起到,依旧败得一塌糊涂,这种结果,是令人绝望的。
绝望过后,又是一种莫名出离的愤怒。
这个西门哀,难道就只会使用一些上不得台面的阴招吗?
毒杀一条细狗,却连赵平乱的衣角都不敢冒犯,这种废物,是怎么获得刑部伥鬼称号的?
愤怒过后,又是一种不可遏制的惶恐。
当初就已经言明要投靠赵平乱,现在背叛而去,又何面目继续跪地求饶。
再者,这样一个反反复复的手下败将,有资格继续成为己方阵营的一员吗?
惶恐之中,南宫翠山已经给自己找好了退路。
既然不能成为盟友,那么就成为一个中立派吧。
从今往后,赵平乱与周延儒之间的纠纷,他就不参与了。
“西门哀,你不是说要带着本官去见世面吗?
现在世面在哪里?
你的惊喜又在哪里?
总不能,就是为了在本官面前展现杀狗的技能吧?”
这话,就是在对赵平乱示好。
不一定是想要重投赵平乱的阵营,但至少也要做到彼此井水不犯河水。
说完这话之后,南宫翠山便开始彻底的自我边缘化,对于场中的局势表现出一种漠不关心的架势。
南宫翠山相信,以赵平乱的水平,他一定能够明白自己的示好举动。
西门哀原本就受到来自于赵平乱的无情攻伐,现在更是受到来自于己方的压迫,一种久违的无力感油然而生。
这种仿佛藏在幼时记忆之中的无力感,使得此时的西门哀十分的愤怒。
他想要杀死这里的所有人,但局势的特性又让这种愤怒只是一厢情愿的无能狂怒。
“你不可能找到建奴的藏身地!”
西门哀沙哑的声音狂吼而出,就像是一个疯癫的人在疯狂的颤抖嘶吼,带着某种病态的癫狂。
这种莫名其妙却突然而至的癫狂,使得在场的所有人都生出了一种莫名其妙之感。
毫无惧怕的整体观感,只是觉得这个藏在兜帽之中的阴冷男性有些精神不正常。
或许,是因为赵平乱对他的压制作用太强,在阳光的照射之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