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秉闻言,大为疑惑,心说:
这还有见不得人的贵客吗?
他对着老管家开口问道:
“晚宴之上,不皆是东州士族?怎又有新客到来?”
法邈此时还未离开,听到管家唤马秉之时,心中仿佛知道父亲欲见何人,当下一拍马秉肩膀,说道:
“贤弟,父亲之命不可违背,还是快些去吧。”
马秉小脸“痛苦面具”一戴,不情不愿地随管家前去偏房。
管家将他引至偏房,旋即站立门口,躬身一请,马秉随即掠过管家,入了偏房。
屋内香炉凝神,茶香四溢。
案边两人对立而坐,
一位是干巴老头,自己的师父法正;
另一位乃是肤色黝黑的长髯棕脸大汉,马秉微微打量此人,不明师父为何私下招待,而非宴会一聚。
此时,法正正手持茶杯,微微吹去热气,他一见马秉到来,当即笑道:
“徒儿,你来了。”
马秉闻言,躬身行礼,回道:
“师父。”
棕脸大汉见法正开口,旋即转身扭头,观察起身后的小娃娃。
马秉此时才看清此人面容,方方正正,棱角分明,标准的国字脸!
法正见二人互相打量,笑着为二人介绍道:
“徒儿,过来见过公衡将军!”
马秉闻言立马行礼拜见。
他边拜边思考道:
蜀中之人,字公衡的貌似只有黄权一人,莫非正是此人?
马秉心怀疑惑,黄权乃是实打实的益州人,生于巴西郡阆中,当初迎刘备入川之时,反对呼声最大的就有此人,怎么今日竟出现在法府?
法正随后又为徒儿介绍棕脸大汉。
果然!
真是黄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