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人？”接触到新名词的欧阳慧十分好奇。

“嗯，就是。知道单挑首发是时昭，一般打不过，或者能打过的放在擂台更有收益，于是正好，司马诩不上擂台也不上单挑，就让他上去，顶替掉要上单挑的人，放他去擂台，争取到更多收益。不过，有利还是有弊，就说不清楚了。”

“为什么他们不猜剑圣打擂台呢？”

“时昭不是剑仙打法那种猥琐消耗型。他打的就是一个‘拼’字，卖血爆发才是他的根本，也更符合他的性格。单挑里，时昭无论面对谁，都很有优势，和谢涯恰恰相反。谢涯是擂台优势，时昭是单挑优势。”杨嘉彧耐心地给欧阳慧做科普，“你看，剑客一个职业，却有两种完全不同的打法，这都属于创新开拓啊。如果你深入研究的话，说不定也能创造属于自己的打法。走前人的路虽然是捷径，但不一定是‘自己’。”

“……”欧阳慧若有所思，忽然问道，“那你是雷属性神枪手，是不准备走自己的打法吗？”

“走不了，也不想走。”杨嘉彧说，“超越自己，有什么不可以？”

“……”欧阳慧沉默了。

杨嘉彧倒是很贴心地提醒她：“我们看看司马诩是怎么被时昭虐的吧。”

“我记得你上次和诩哥单挑，也没有虐他啊。”

“哦，那次我不是让了他一个73级技能吗？还有现场测试了新的操作。”

“……你和剑圣平常切磋多吗？”欧阳慧问道。

“以前？挺多的。”杨嘉彧说。

“那是你胜率高还是他？”欧阳慧很是直接。

“啊，这个……”杨嘉彧思考了一会儿，摊手道，“没记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