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并没有故作高深，直接伸出了两根手指。

“其一，余福为什么不敢过来，连她都敢冲出来瞧一瞧，余福又在担心什么？”

夫子指着墨梅，但这次被夫子拿出来举例，墨梅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甚至还觉得好像是自己占了便宜。

一语点醒梦中人，有了夫子的这一番话，不少人也开始思索了起来。

所谓天道这个东西，理所当然的理解成天地大道，可要是深究它是怎么形成的，怕是谁都没有办法说出一个准确答案来，怕是连余福自己都解释不清楚。

天帝道：“这其一我们认同，但这第二呢？”

除了余福，天帝想不出还有什么是可以让古盘他们心动的，眼神也不自觉的落在了白客的身上。

白客道：“这第二自然是在浩然人间，难不成还在幽冥天下？”

白客的脸上一副我穷我有理的样子，不过更深层次的是，他已经合道幽冥天下了，想要让他再吐出来，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叶允好像是猜到了什么，看向夫子试探的问道：“读书人？”

原本叶允也不过是将圣贤庄的读书人严谨当做是一个老前辈，可身处的位置越高，知道的秘辛也就越多，就比如这个造字的读书人。

夫子没有说话，显然是已经默认了第二。

不过就在所有人都觉得话题结束的时候，夫子又伸出了三根手指。

所有人都询问的看向夫子，夫子开口道：“这第三，便是青冥天上的天地灵气，还有浩然人间的山水气运。”

夫子的话让周围不少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前两者大家很容易想得通，可最后这一项却是所有人都容易忽略的。

所有人看着夫子，已经不需要再去求证什么了，仿佛答案就写在了所有人的心中。

“菩萨妖邪，总是一念；若论本来，皆属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