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鹤一鹿从这空中走了出来,看着依附在身后石头上李长生。
“你是何人?”仙鹤开口再次问了起来。
李长生开口就吞出了一口血,一下子仙鹿看着李长生样子马上开口道:“你怎么伤的这么重,你先坐这别动。我去喊人过来救你。”
修行一路,伤成这样子的李长生还是第一次经历,五脏六腑都被震伤。这个时候真的是不想开口说话,好在这一鹤一鹿心善之辈,并没有直接上来就要赶自己走。
这里的主人开口了,李长生也没有再想着开口了赶紧运起体内的五行灵气修复着自己的被震伤着的内脏。
没一会,一个戴着凤冠女子向着这边走来。女人一身贵气,那看向李长生的双眼就像能一下子把李长生看穿一样。
“一个人族,还是被北斗七星之力打进了我的昆仑山。七星之力竟然没有将你送到地府,看样子你也是一位能力出众之人呀。”跟着仙鹿过来的西王母看着李长生,等着李长生给自己辩解上几句。
只是李长生这个时候哪有心思解释自己被人一击打到昆仑山的事呀,一身体的伤这个时候根本无法分心。
“青鸟,这人就先交给你了。等他伤好了,带来见我。”眼见李长生伤的无法回答自己,西王母对着空中吩咐了一声就向来时的路走了回去。
看着离开的西王母,和突然出来的一直要帮自己治伤的青衣姑娘。李长生心安了不少,至少这位昆仑山的主人没有赶自己走不说,还有意要帮自己把伤治好。
特别是西母王那一身高贵妇人的打扮,也让李长生安心不少。和一个注重自己形象的女人打交道,总比和《山海经》中描写的西王母其状如人,豹尾虎齿而善啸,蓬发戴胜,的神打交道舒服。
李长生还以为这大神的手下给治伤,一道神光就能把自己弄好的之类的。谁知道,青衣姑娘完全和凡人一样的有是把脉,有是熬药的。李长生就这样子的这昆仑山里这里躺着半年身体才好转,
“小子,你这伤可是用了我这昆仑山上的不少灵药。现在伤好了说说怎么弥补我的损失吧。”伤好之后第一次见到这高贵的西王母,第一句话竟然让李长生赔她药钱。搞的李长生完全愣住了不知道如何回答她。
“小子,你不说话就能躲得掉我的因果?”一身端庄,高贵妇人形象的西王母,看着半天不说话的李长生打趣了一句。要不是看在她身上有着大慈大悲的观世音留下的气息,那天做为昆仑山之主的西王母也不会让青鸟救下李长生。只是她不知道观世音为什么会在这个人族身上,留下了这么一份自己的气息。
但是有着这份气息存在,至少在这方天地里除了有数了几人之外,余下之人都不会过份的为难着李长生。要不当初天北斗七星降下来的就不是法相之身了,重伤李长生了。以北斗七星君的实力,就李长生现在的实力完全就是被秒杀的存在。
“娘娘,我这一个凡人有什么东西可以还得起您的救命之恩。”李长生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起身恭敬的对着西王母说道。
“哟,就你这样子的凡人,千万年来我可只见到你这么一个呀。连观音尊者都如此看重如你,更重要的是,你的来历就连本座都看不出来。我不管你是从那里来的,可是你这一身伤不但用了我昆仑山上近五万的灵药不说,你体内的伤可是本座手下的,青、赤、黄、白、黑,五色神鸟的五滴精血才治好的。
这份因果,可不是你不认就能不还的。”西王母脸色变的十分严谨的开口道。
李长生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五脏之伤竟然还用了这昆仑山上的五色神鸟的精血才好的。怪不得这次伤好之后,体内的五行灵气不但突破了以往的量级,还精纯了很多。
“这,娘娘的话,李长生记住了。只是不知道娘娘要长生如何偿还这救命之恩?”话说到这种份上了,李长生也不能装鸵鸟了。
“你这身子才好,不急。会有你还上的一天的,我看你身上不但有着天地五行之力。你还修行了上古巫族之术不说,身体之中还有着一股来自地府的力量。修养些日子,我好人做到底,送你去地府一趟。”西王母好像是达到了自己的目地,明显的脸带喜色的给评价起了李长生来。
“巫族之术?我体内下丹田的那股力量?”李长生能想到的就只能是自己下丹田修炼出来的那股正在化为液体状的精气了。
在这里半年,李长生身上的伤是好了,可是自己也被这昆仑之主看的通透。除了自己的灵魂识海和那棵只有自己能看到的三片子的小苗之外。只是李长生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修炼出来的一直以为的精气怎么成了巫族之术了?
“嗯,虽说没有传说中的煞气,可是那种只作用于肉体的力量确实是远古时期的巫族之术。你自己不知道?”西王母很是意外的是李长生竟然不知道自己修炼的是巫族之法。
李长生也郁闷呀,这玩意明明是自己炼武炼出来的,怎么就成了巫族之法了。这比西王母所说的他身上有着地府之力还让李长生意外。
可是想着传说中的巫族那可以是地煞之气炼体一族,李长生又有些明白西王母的意思了。这炼体之法,能在她们这些大神的眼中就是巫族之法吧。只是这个时候却也不是和这位争论这些的时候,李长生先是感谢了一下西王母王所说的送他入地府之事。
这个世界,有神,有佛,有妖怪,有星君,还有城煌李长生都见识过了,可是这地府李长生还真的没有真真的看到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像传说中的那样,有着三生石,奈河桥还有奈河桥前的孟婆汤存在
是不是真的像人间所说的那样,有着十八层地狱,给死去的鬼魂来个审判定刑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