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鲁光见状,再也迈不开腿,立在原地瑟瑟发抖,身边其他军士也是愣在一边,一时不敢上前拥护。
金琨连叫了几声好,暗道:“没想到假和尚竟有这等功夫,也不知乌和乌兰同他相比,谁会更厉害些?”
金琨眼看盾牌已不堪再用,索性扔了不要。
他照猫画虎,也抢过两只长槊,与假和尚两人各执两槊,四槊抖处,霎时间,槊翻亨军无数。
亨军见这二人犹似见到天兵神将,不禁士气大衰,也不敢围这二人太紧。
便在此时,远处大纛之下,坐镇大将军见状不妙,喝令副将擂鼓三通。
帐中令旗一举,金鼓齐鸣,众军不敢怠慢,呼喝声震天价响,重向二人逼近。
只听假和尚哈哈大笑,叫道:“过瘾,过瘾,金兄弟,今日便是死了也是值得。”
金琨喊道:“此时你也能笑得出来?”
他此时直恨霁云盟的规矩,若他能习得天门七十二路枪法,此时用长槊当枪,或许真能与假和尚全身而退,但四门霁云绝技,他偏偏只能学到一门。
假和尚道:“金兄弟,你我仅二人便激得他们擂鼓不断,所谓人活一世,只要值得,如何不笑?”
金琨听见这句话,还未回过味来,见假和尚又是一声大喝,双槊舞得飓风也似,槊到之处,亨军不断中槊倒毙,竟硬生生地往前开出了一条血路。
金琨已明其意,跟着他从旁策应,一时间,也是槊下多出许多亡魂。
亨军既惊且怒,但迫于军纪,未有一人胆敢撤退,只听鼓声更劲,众亨军均被鼓声所激,纷纷发喊怒吼,其势好似面对了敌方千军万马,以巨浪一般涌上,。
虽然血路已开,但聚拢的亨军愈来愈多,金琨暗暗心惊:“这般越打越多,我二人终是要累死在此。”
但假和尚却是将双槊猛地掷出,直串了两串人,只见他身形忽地一矮,从众军兵器下钻去,晃过几晃,众多亨军却再也找不见他。
金琨惊道:“假和尚!你已成刀下之鬼了吗?”
只听“哈哈”大笑声不绝,一众亨军大惊,纷纷找那笑声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