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琨连行了十日,这才来到阔别大半年的青原山山脚。在山脚驿站之处,他牵马而进,但在驿站之内,竟不见有人。
这种驿站并不算大,乃当年青原派遇袭之后特意增设。
驿站之中常年都有一两人在此驻守,以防不测,而此时却空无一人,着实是不寻常。
金琨将马匹拴在了驿站内,见信鸽和马匹不曾变少,唯独不见了人影,便走出驿站,向山上行去。
金琨一路行了小半个时辰,路经两处暗桩,也是一般的毫无一人。
金琨越觉不对,暗暗骇然,他思忖道:“此时正值春分时期,一路上仍觉寒冷,莫不是春季病疫易发,这才致这四处无人?”
又向上行过一阵,已能远远瞧见门派大门,而这大门此时正敞开,门内外也是一般的不见有人。
金琨暗暗心惊,又想:“会不会是那乌和乌兰又来袭我青原派?”想到此处,脚下加快了步伐,直往山上冲了去。
他冲进大门,绕过影壁,但见这偌大的院落里,只有虎啸堂前挤满了一两千青原派弟子。
这些弟子均挤在虎啸堂门口和窗户处,纷纷探出脑袋向里望去,看不见里面的也在四处问询议论,仿佛这虎啸堂内有甚怪事发生。
金琨见不是乌和乌兰来袭,这才放下心来,向人群中挤了进去。
但听见虎啸堂内一声音道:“火掌门,我看你的弟子能到的都已到了,我们可以开始了吧?”
堂内好一会儿不出半点声响,直半盏茶时间才听到一声音缓缓说出:“各位要我青原派如此兴师动众,究竟所为何事?”
金琨一怔,说道:“师父的声音?究竟发生了何事?”
他身边弟子看见是金琨,便和他说道:“我们都不知所为何事,但想也不是小事。”
一位年轻的入门弟子道:“金师兄,师父让所有入室弟子进堂内说话,你还是快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