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偌附和道:“若掌门离席,这盟主令便是宣读了,又有何意义?”
火劲被这一阻,心下着怒,斥道:“岂有此理!你们几人可莫要欺人太甚,此处是我青原派地界,可由不得你们随心所欲!”
瞿崴道:“火掌门此言差矣,所谓万事都逃不过一个理字,你若离了席,可就是打了张盟主的脸面,你让盟主今后还如何号令全盟?”
火劲怒火渐起,喝道:“如今你们只有两法可选,要么本座留在此处,这盟主令便不能读。
“要么你们宣读盟主令,本座则先行离去,此外别无他法!”
瞿崴提高声调又道:“若我们既要你留在此处,又要宣读盟主令呢?”
火劲长吸一口气,道:“那便不能顾及你我的颜面了。”说罢,一个闪身绕过眼前这二人,又向后堂走去。
那祁偌忽地将手疾伸,掌劲带动寒气,向着火劲背后袭来。
只见火劲怒喝一声,转瞬回身接了这掌,“啪”地一声响过,堂上众人还未能看清火劲如何出手,却见那祁偌便先行退了几步。
祁偌本是那偷袭之人,却不料反被火劲掌力震开,他暗暗心惊:“他不是身有旧伤么,怎还能如此施为?”
但细看那火劲,已是满脸通红,兀自急喘不止。
火劲这一掌击去,直让厅堂内外的弟子倒吸了口凉气。
众人本就已觉今日之事必定不小,可任谁也万没想到,掌门竟要和别派的长老动手。
但见董邦莠突然跃至祁偌身后,其时祁偌早已站定,但董邦莠仍要伸出双手将他扶住,说道:“师叔可还要紧?”
祁偌面对着他,心中正大肆疑惑。
他欲开口之时,董邦莠却迅速转过身,又对火劲道:“师父你怎可出手伤人?”
火劲两眼瞪大,斥道:“小畜生!别以为本座不知你所为何事!”
董邦莠冷笑两声,忽地举掌窜向火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