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霁云盟的东西,咱们不可尽信,若信得多了,便如在座的诸位一样,被他们骗得团团乱转,最终都不得不叛了出来。”
他拍着金琨的肩,又道:“据我所知,这肖神医的新药并不究竟,到底是如何的不究竟,我们还有待观察观察。”
金琨又问:“不究竟?先生这消息可属实?若这易阳丸当真可以造福患者,待先生这谣言放出后,不就适得其反?”
弈先生大笑道:“金兄弟果然是宅心仁厚,这易阳丸如若真的能造福患者,届时就由我出资,
“把易阳丸买上一千份,给一千人治好这狂阳,以弥补我传谣带来的负面作用,你看如何?”
金琨道:“弈先生难道真的那么有把握?”
弈先生笑容可掬道:“如若金兄弟到了我这个年纪,只会比我更有把握。
“兄弟你是个绝顶聪明之人,只是经验尚浅,还未能参透其中的许多道理。”
金琨将他的话回味了好半晌,心想这弈先生真不愧是个先生,就其才略而言,恐怕不输霁云盟的瞿崴。
不管他这番话是真心还是有意,金琨都觉这里占了几分的道理,这才略略点了点头。
秦志涛与甘真、邢德业两人互相瞧了几眼,也是心中反复思忖:“这弈先生究竟是个什么来头?
“能有人替他传谣,还能有那么蹊跷的谋略,这身后必是个势力不小的山头。”
秦志涛终于忍不住问道:“我看先生如此神通广大,为了让在座诸位开开眼,在下就替几位斗胆问问先生,您究竟是在何处高就的?”
这弈先生忽地“哈哈”大笑,说道:“你们终于还是问了,嗯,所谓英雄不问出处,我且卖个关子,
“不如先让几位瞧瞧我的投名状灵不灵。如若灵验,我们届时再说不迟!”
说罢,将眼睛瞟向了金琨。
秦志涛、甘真等几人见金琨并不发话,而这金琨与他们既已是生死之交,便绝对信得过他,是以就不再追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