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日被这笑声直扰得心中发毛,举起皮鞭又要再打,却听屋外一弟子叫道:“运师叔,盟主有请!”
运日悻悻地放下手中皮鞭,沉吟道:“也把我打得累啦,正想让盟主换个人来。”
他走得几步,又道:“在此处关押逃犯,实在是不妥,得让祁掌门赶紧换个隐秘之地。”
说罢,走出了小屋,用铁链将木门栓好,便与那弟子一同去了。
金琨连忙移动身躯,绕过了这二人的视线,待他们走远之后,轻身来到了木门之前。
他一番细查之下,见这木门栓得甚是牢固,重又折回了窗户处,只一伸手劈出,竟能轻松将窗栓击断。
他忙打开窗户,往屋里望去,却见此屋里满是铁枪、铜枪、腰刀等兵器。
他心道:“原来这里竟是处兵器库,并非专门关人的处所,难怪这扇窗户防不了人。”当下从窗户中钻了进去。
他刚一落得地来,却见微弱烛光之下,范莽被吊挂在了西北角,浑身已被抽打得伤痕累累。
还没等金琨开口,却听范莽叫道:“金兄弟,你总算是来啦!你可……”
金琨不等他把话说完,忙奔至他跟前,手指放置唇前,“嘘”了一声,范莽立时警觉,不再开口。
金琨找出一把腰刀,切断吊着他的绳索,将他缓缓抱下地,问道:“范大哥,你伤得怎样?”
范莽挪了几步,面露苦色,道:“仅是还能走得几步而已。”
金琨道:“也罢,我们赶紧走了再说。”
范莽回首望去,道:“金兄弟,这人你也一并救了吧。”
金琨往角落里细瞧,却见齐腊席地而坐,也被绳索拴在了一处铁架上。
他此时穴道已自解,正望着金琨二人,面上似笑非笑,神情竟有些渗人。
金琨向来对齐腊并无好感,此人不光嚣张跋扈,更是风流成性,四处奸淫妇女,惹得众人均是骂他恬不知耻、禽兽不如。
范莽见金琨无动于衷,拉着他道:“金兄弟,你的猜想又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