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散值啦,你们随我去里屋休息,这里任他喊任他叫,也好磨练磨练你们的耐性!”
此时金琨躲过一劫,心中暗忖道:“好个纪律严明!若换作是霁云盟绑了我,可就真要被他们活剐啦。”
老狱卒又转身对金琨道:“咱们只管看押人犯,至于你有没有冤情,我们可管不了。”
金琨一愕,叫道:“那就叫个管事的来,我来与他说,若你们真是天下第一大帮,总还有个把讲理之人吧!”
老狱卒冷笑一声,道:“嘿嘿,这个牢里,只要是被定为亨国人,可没一人活着出去。”
言毕,领着这几名狱卒向厅堂西面一间小屋走去。
只留金琨在原处冷汗涔涔,他暗叫道:“这个明夷帮,虽是极为循规蹈矩,可到底还是以前五浊门的做派!”
再听一留着两撇小胡子的狱卒道:“头儿,早就过了散值的时辰,还不见他们有人来换值,我到上头瞧瞧去吧。”
那老狱卒道:“你去吧,快去快回!”说罢,与几人一同进到了小屋,关上了木门。
这小胡子狱卒先是假装出去,听见那几人关上了木门,又悄悄溜了回来。
他走近金琨的木桩,在他耳边细声道:“兄弟,我看你这一脚的功夫,你可是从霁云盟来,欲投靠咱们的兄弟?”
金琨细瞧着他,见此人四十多岁模样,生得獐头鼠目,模样颇丑。
金琨见他像要出手相帮,忙小声道:“不错!兄台,你是要放了我么?”
那狱卒抱拳道:“在下姓樊名复,也是从天门派来的,若要放你么……在下也是不敢。”
金琨也道:“在下姓金名琨,自青原派叛出,兄台你不敢放我,可是因不敢信我?”
樊复上下打量着他,说道:“不错,我在此处也不想干啦,本想与你一同逃了去。
“但我又不敢轻信于你,若你真是亨国人,半路上将我杀了,可就不妙的很啊。”
金琨一怔,问道:“你怎样才肯信我?”
樊复道:“也很简单,你若真心来投,必有熟人在此,你快将熟人姓名报给我,我将人找来对质,便知真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