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河和几十名戚家军兄弟,用他们必死之志,成功拖住了杀进瓮城的索伦骑兵。为戚元弼布防、为戚家军燧发枪枪手赶来,赢得了宝贵的时间。
“射.......”
戚元弼大声怒吼着。
砰砰砰......
嗖嗖嗖......
瓮城城头,立马响起了密集的射箭声、疯狂的纸壳子弹声。
冲进瓮城的索伦兵骑兵,大约有一千多人,看到城头戚家军拉弓放箭,也纷纷举弓,与城头对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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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足够的自信,射杀城头这帮不知天高地厚、胆敢在关公面前耍大刀的家伙,教他们好好做人。
索伦兵的铁箭射上城头,也非常了得。
城头戚家军弓箭手,不是眉头中箭,就是脑门中箭,亦或就是胸口中箭而死。
射中胳膊、肩膀……一箭射不死,在他们看来,都是浪费铁箭。
可是,他们,从未听过这样清脆的枪声。
砰……
砰……
砰……
一众索伦兵,也中枪即死。
兵死,马死,死的干脆直接,死的凶猛惨烈。
眨眼之间,城头一众憋着要为陈江河副总兵报仇的戚家军弓弩手,奋力拉弓射箭。一众燧发枪枪手,不停开枪射击。
在付出几百名戚家军兄弟性命之后,将一千多索伦兵,全部射杀殆尽。
吊桥边,乌木布尔代咬着牙,两把拽下颧骨上的两根铁钩。
透过城门,看着被射杀的一众索伦兄弟,大怒。
“飞兵,出列……”
乌木布尔代一声吼,立马策马前出300名飞兵。他们每人手里,都提着一根飞龙爪,身上,穿的都是雪豹皮。
这些,是最善于攀爬、飞跃的索伦兵。
“弟兄们,跟着我,上城头,杀明军……”
乌木布尔代一鞭子狠狠抽在战马上,战马嘶鸣一声,原地启动。
离弦之箭一般,冲进瓮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