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尚短,且赵淑的绣工也没到出神入化的地步,故此给永王做的衣袍绣工不算复杂,花色也不多。
披在外的外套是亮黑底色暗紫云纹白线沟边,外套敞开露出来的是紫色金线绣暗纹,宽腰带是金莽盘旋,挂上玉佩流苏,加上永王身子修长匀称,头上紫金冠将黑发绾住,穿上走出来时,别有一番风流姿态。
太后看了摇头失笑,“阿君这绣工还需多练练。”
赵淑嘟嘴撒娇,“皇祖母,才没有,您不觉得这样简单更大气吗?”
“歪理如此多,是随了谁哟。”太后乐得合不拢嘴。
永王到时,太子和赵淑也都到了,孙云很自觉的把自己关在绣楼里,不来打扰他们一家人团聚。
至于郝贵妃,自然也不敢这个时候来打扰,不敢触碰太后的底线。
“孙儿也觉着阿君说得对,简单方显大气。”太后在一旁帮赵淑,兄妹俩对视一眼,都笑开了。
“好好好,哀家这老太婆说不过你们。”太后心情好,说完不忘捏了一下赵淑的脸。
赵淑假装嫌弃的别过脸,又惹得太后大笑起来。
“儿臣给母后请安。”穿上女儿做的衣衫,虽然绣工极为简单,花色也几乎没有,但永王还是极为开心,一扫江月带来的阴霾,开开心心的揖礼。
太后摆手,“快坐,快坐。”
太子行动不方便,赵淑顾忌他,便也没有站起来给自己父王请安,装作很不懂事的样子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永王也未给太子行礼,大家都极为默契的说说笑笑。
永王坐定,金夕忙带人布菜,没有谈论太子的事,只说一下所见所闻,比如,“有地方官告诉儿臣,这年糕啊可与甜酒一起煮,放少许蔗糖,极为可口。”
“以往有人曾说蜀道难,儿臣不以为意,今次到了蜀中,才知晓,蜀道难,难于上青天,有一次仪驾赶不及到驿站,便外野外安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