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觉着,那肉没起火,”毓芳眼也不眨,在萧振东的身旁,耳濡目染的,也学会了淡定。
“是被他们私底下昧了!”
毓庆:“……”
深吸一口气,毓庆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你爹是老了,不是痴呆了。
这话,你拿来糊弄我,不合适吧?”
毓芳咽了咽口水,管它合不合适呢,反正事情,都闹到现在这份上了,闭着眼睛就开始胡扯咯!
萧振东感动的看着毓芳,呜呜呜,不愧是他捧在心尖子上的娘们!
关键时刻,就是靠得住啊!
“爹啊,你也甭吓唬我!”萧振东站在毓母的身后,扯着嗓子嗷嚎,“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
吐口唾沫是个钉,是我干的,我肯定认!
不是我干的,你可别想让我认。
屈打成招,早就不流行了。”
毓庆抬起手,颤颤的,“死小子,你再说一遍。”
“再说十遍,也是这么一回事!”
两厢对峙。
曹得虎出现了,他摸着头,看着院子里对峙的两方人马,有些迟疑的,“看样子,我来的有些不是时候?
那我先走,你们继续?”
“别啊,”萧振东笑嘻嘻的,“曹叔,咱们两家,这是什么关系?还用的到,那么外道。
有话,您直说就是了。”
“是这样的,”曹得虎看着萧振东,“你嘴皮子利索,就麻烦你受累,跟着我们去把野猪啥的,换出去?”
“成啊!”
他也不想跟毓庆做无谓的争吵,正好,借口脱身。
嘿嘿。
萧振东跟毓母打了个招呼,“娘,我带的这些,麻烦你给我喂喂,别饿着了。”
“放心吧,你们不在家这几天,娘把那几个小墩墩都照顾的可好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但凭她好说歹说,那大猞猁,就是不挪窝。
她本来寻思着,能把猞猁跟那一窝小崽子,带到家里来,方便照顾的。
结果,这不领情,她也没法子,只能多跑两趟,上点心了。
还有房子上头那正孵蛋的白小,她这都上了年纪,还得爬高爬低的喂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