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像是个炮弹般,身体在半空中快速飞驰的。
他竭尽全力调整姿势,试图用后空翻将作用在身上的恐怖冲击给泄开。
但他似乎忘记了他的敌人不止一人。
“看哪呢?”
趁着骑士身形不稳这段时间,弗兰尼斯也没闲着,而是预判他的落点后快速奔去。
骑士才刚刚接触地面就连步态都没能保持平稳,又被赶来的弗兰尼斯一脚踹到了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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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没打算留手,弗兰尼斯抬起手中的弯刀对准对方的心口,打算依靠重力加速度以及自身爆发的双重加持直接给对方来个对穿。
但想法很美好,现实却总是那么残酷。
就在刀尖同胸甲碰撞的瞬间,锋利的刃口却抵挡不住冲击先一步爆炸开来。
反观对方的胸口,除了凹进去一点外根本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卧槽?”
大惊失色的弗兰尼斯打算赶快拉开距离,但本应该作用在对方身上的力道经此一出后尽数作用在了他身上。
根本难以抽出弯刀倒退,弗兰尼斯就这样被身着重甲的骑士压倒在了身下。
“咳!有一说一,虽然这种体位我是不介意,但你能不能换一身行头顺便把你身上那个道具给拿了?说实在,怪膈应人的。”
没有回应弗兰尼斯的插科打诨,白甲骑士借势举起长剑打算给眼前这个永远只知道满嘴跑火车的崽种脑门开开光。
“淦!”
再没有开玩笑的余韵,弗兰尼斯运起双腿一脚干在对方身上将其踹起,同时借势一个后空翻起身拉开距离。
“队友呢?在干嘛?救一下啊?”
弗兰尼斯悲愤嚎叫着,同时向着不远处望去。
阳光下,白马四足狂奔着,哪怕值此危难之刻,它也不忘保持优雅的步态前行。
反观另一匹活牲口就像是故意调戏它般,保持着一个暧昧的距离追在它的身后,既不靠近,也不远离。
它脸上的笑容是如此的猥琐,就仿佛是将一切的龌龊都沉淀其中,无法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