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世子有空,小人代父亲请世子过府一叙······”
纪初禾只听见身边的邵子聪吧啦吧啦,只觉得烦躁的紧。
而姬君尧一向在意纪初禾的心情,当发现纪初禾很是不耐时,也冷下脸来:“聒噪!”
“啊!!!!是是是!”
邵子聪猛地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这是姬君尧嫌弃他话多。
忙闭上嘴,但是脸色却阴郁许多。
从四品的经略安抚司算是地方最大官员。
邵子聪在青阳向来是横着走的,是被人奉承巴结的对象。
何时一而再再而三的吃瘪。被人这般下面子的。若眼前的不是国公府世子,他早让人拖出去打死了。
一行人来到老太傅的院子。
纪初禾直接进去,姬君尧跟上,邵子聪脚步微顿之后也跟了上去。
至于最后面的蒋莹恨的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
进了院子,里面并不是纪初禾想的那般和谐。
只见老太傅手拿戒尺,满脸愤怒的站在凌蕴面前:“孺子不可教也,昨日的功课,怎的能拖到今日。”
说着,那戒尺重重的打在了凌蕴的手心。
“是学生愚笨!”
凌蕴并未反抗,而是涨红了一张脸。
完全是羞的,想他都二十的人了,还要被太傅打戒尺。
但错就是错,既然选择老太傅做他的老师,那就该接受老太傅的惩罚。
“真是愚不可及,今日这篇文章若还是写不出来,便不要用膳。”
老太傅眉头蹙起。
凌蕴是他教过资质最差的学生。
若不是看在他母亲与禾丫头的面子上,老太傅是断然不会收下凌蕴的。
“曾祖父何故这般气愤!”
纪初禾见此,失笑着上前扶住老太傅。
“您都一把年纪了,提点他们一二就是了,怎还亲自教导呢!”
纪初禾将人扶着坐下,瞥了一眼凌蕴与蒋珣二人。
两人露出一抹苦笑。
其实纪初禾也知道,嘴上说着,叫老太傅平日里指点一二就行了,可以老太傅的为人。
既然做了他的学生,那么他这个老师就该对学生负责。
严师出高徒,可不是嘴上说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