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话放我下来。”
“怎么会?”他故意掐了下她的腰,引来她一声闷哼。
裴译确实呼吸不稳,心跳像擂鼓,但却不是因为累。
他迈步上最后一阶,抱着人进了房间,门刚关上,他就把她抵在门后,亲了上去。
直到她缺氧得厉害,招架不住抓着他的衣服低声求饶,他才放开。
两人的脸近在咫尺,秦晚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你不要一回来就想这个,我有话和你说。”
“你说我听,不耽误事。”
话音刚落,裴译又迫不及待吻上秦晚的唇,抱着人走到床边,一起倒在了床上。
这哪里是谈正事的态度,秦晚心里恼,但又不敢当他的面发脾气。
裴译在这方面一向霸道,但又懂得循循善诱,让秦晚欲罢不能时,再反客为主。
秦晚仰躺着,裴译解她的上衣纽扣,刚解开一颗,她习惯性地用手背遮住了眼睛。
“这就害羞了吗?”男人戏谑道。
他假装解不开,一颗扣子弄了半晌,她纳闷放下手,犹豫着起身来看。
裴译得逞地一根手指抵着她的额头,把她按了回去,“不要乱动。”
秦晚心情格外复杂,试图分散注意力,“爷爷叫你过去干什么?”
裴译心里跟明镜似的,“他能干什么?还不是他小孙子那点事儿?”
“你会对裴钰怎么样?”
“还没想好。”
“你打算既往不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