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热情招呼着,“客官可是想要赁铺头做生意的?”
左云卿点点头,那老伯便赶紧走出几步将左云卿几人迎了进去。
“客官里面请!里面请!”
老伯一边说着客套话,又一边用抹布将桌椅擦拭了一遍才好让左云卿几人落座。
“不好意思,店铺空置了将近两月,里面都落灰了。”老伯不好意思地说道。
“不要紧。”左云卿笑了笑,她环视了一下四周,问,“老伯,这个店铺是您自己的房子么?”
“不是的,这个我帮主家打理的铺子。”老伯微笑说道。
“原来如此。”左云卿微微颔首。
又问,“老伯,这个店铺我若是赁下,怎么算银钱?”
老伯叹了口气,说,“姑娘,不瞒您说,这店铺的位置不好,处于巷尾,这人来人往的也来不了此处,这店铺的生意呀,自然也就不太好。”
“前一个赁主是做食馆的,但奈何生意太差,便做不到半年就关门大吉了。”
“姑娘若是想要赁下这间铺子,可得考虑清楚了。”
“在这巷尾开店,生意恐怕不太好做。”
顿了顿,老伯又说,“好了,和姑娘您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说,这间铺头的位置虽然不好,但这银钱与其他铺头相比却差不了多少。”
左云卿深深看了一眼老伯,微笑说,“老伯这么告知我底细,就不怕被东家知道?”
老伯微笑地勾了一下头,说,“姑娘,我们东家也并非是那些蛮不讲理故意隐瞒之人。”
“今日我所说的这些,均是我东家示意的。我们东家可是个大好人,他说绝不会欺瞒租赁店铺的店家的。”
左云卿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心下隐有不信。
为商者,多的是牟利之人,为牟利甚至不惜隐瞒之人也比比皆是。
这样的东家她还是第一次见。
老伯见左云卿似乎不信,也没过多解释,只说,“姑娘,我们这个店铺年金五十两,只比其他位置好的店铺少十两。”
一旁的竹清一听顿时瞪大了双眼,惊呼出声,“这么个位置竟然要五十两?”
“这位小姑娘,我们这地段虽相比其他店铺不太好,但终归是处于京城繁华街段,这年金总归是要这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