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路过之时,泽初只感觉一阵阴冷的风从面前刮过。
“王妃娘娘,殿下今日似乎心情很差。”泽初是个小孩子,有什么话便直说了。
左云卿不甚在意,“是吗?”
萧言崇也若有所思地说,“我瞧着是,殿下与王妃娘娘是不是吵架了?”
他是男子,最为清楚男人的脾性,方才殿下冷着一张脸,摆明是生气的意味。
而这一切,说不准还与他有关.....
特别是方才殿下瞧他的神色,尤其寒人....
那是一种警示的神色。
思及此,萧言崇不自觉地挪开了一点儿距离。
“算不得吵架。”左云卿说,“我们两人只是脾气不对付。”
“对了,我和你说过的事情,你可别忘了。”左云卿叮嘱说,“兴许一个月,或者两个月,我店铺就要装潢完毕,届时你的电灯也要派上用场了。”
“我希望到时候能见到你的成品哈!”
萧言崇思忖片刻后说,“这个,我无法给你保证....但我会尽力。”
“好吧。”左云卿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转而低着头看向一侧的泽初,问,“泽初这段时间跟着言崇哥哥学得如何?”
泽初摇了摇头,皱着一张小脸,其实他这两天大部分的时间里都是跟在萧言崇身边,但后者似乎并未要教他一些东西。
一旁的萧言崇解释说,“万事不可操之过急,我先让他跟着我,看我如何操作一些东西。”
“等到时机成熟,我自会让他接触上手。”
他摸了摸泽初的头顶,又道,“你这段时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读书认字。”
“待你字认全了,我再教你一些重要的事情。”
泽初闻言一脸激动,“好!我定然会努力学习认字!”
.......
承元殿。
百臣朝着銮殿上的少年天子高呼完万岁万岁万万岁之后,摄政王赵竟才捧着奏折姗姗来迟。
“臣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赵竟不等门外的宦官准奏,便快步入了殿内,高声参拜。
朝内众臣对摄政王的这一行为早已见怪不怪,因此只是微微一侧头,便再无其他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