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惊喜,“这里骑马率普遍的高,无论是征步还是征骑,
都不用基本训练。”
他走近县尉衙门,敲响衙门旁边,用来召集秦兵的征兵鼓。
县尉遣人来看,
“你干什么?知道这鼓是做什么用的?”
“我是朔方郡尉,速招泾阳县所有兵丁、良家子到县尉来见我!”
来人慌慌张张,奔进县尉衙门,
“县尉,刚才是朔方郡尉,在外面敲征兵鼓!”
“啊!”
“快马通报,服更役黔首,有军爵诸位老丁,良家子前来县尉报到!”
很快泾阳县良家子,与老兵,刚服更役新兵整齐站成三排,
良家子居中,态度也更加沉稳。
“说说你们现在各居何职,帐下有多少颗虏头?!”
良家子们互相望了一阵,有三人站出来。
这三人互相望望,同时迈出一步,又都含羞笑笑,
“耀灵你先说。”
耀灵退到一名稳住青年背后,“还是先请伯庸说吧!”
“伯庸,好名字,不用看了,就你了!”
“除了去年匈奴侵犯泾阳。
我在县尉旁边,有幸与匈奴对战,斩杀七名匈奴……”
不无遗憾,“之前五戎作乱,倒是斩杀二三十个戎人!”
“可现在我们与戎人和好,再拿出来说……”
“善用什么兵器?”
“近战用斧,远战用弓。”
“用弓能射多远?”
问道他得意处,伯庸有些兴奋挠挠硕大鼻头,
“百步虽不及,五十步绝不止。”
李铁生没想到,伯庸近战用的比樵夫砍树斧子,手柄短一半。
可以用嘴咬住缰绳,御马,双手各抄一斧。
一斧迎面砍来,待对面匈奴做出躲避动作后。
另一斧落下,就算一时击毙不了匈奴骑兵,也再无战斗能力。
耀灵在旁边,等着伯庸说完,得到句,
“不愧为良家子中翘楚!”
便再也按捺不住,压住伯庸肩膀跳起来,“我,我……”
李铁生望着,准备笑时,忽然想起现在自己是,
秩比三千五百石朔方郡尉,强忍住笑。
“汝何名,有何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