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彪哥干笑两声,不知道说什么索性不说就听着。
“哎。。。范兄,你我也是有缘,当第一眼见你的时候,我就感觉你这个朋友可交,仁义,小老儿也把你当成亲兄弟一般,但你今天这么做,让老哥很难做啊。”
“老哥,你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咱们不兴这个,磨磨唧唧跟个娘们似的。”
见彪哥脸色没什么变化,店老板整理了一下思路才缓缓开口。
“现在的北京城虽然看起来很大,但真正有钱买这些东西的人并不多,你看兄弟,老哥哥这就叫你一声兄弟了。咱么不说外人话,你看咱们这个店在内城也算是老字号了,但每个月能出的洋表也就那么几块,我估计整个北京城一个月也出不上100块,你这两天就拿来这么多,你说老哥我这也难做不是。”
看着茶几上堆积如山的怀表,数量之多令人咋舌,粗略估算一下起码得有五六十块之多!此时此刻,彪哥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懊悔之情——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做得有些过头了。当初只想着如何赚钱,却完全没有考虑到市场需求。尽管这些怀表在当今时代算得上是新奇玩意儿,但其昂贵的价格却让许多普通百姓望而生畏。的确如此,有钱人或许早已购入,而对于那些经济拮据之人来说则根本无力承担。
事实上,彪哥进货这些怀表所获得的利润高达上千倍。然而,如果要将它们大量低价抛售,他实在心有不甘。这样一来,问题变得愈发棘手起来,一时间竟令他毫无头绪、不知所措。
“更为关键的是,老弟呀,你老哥我手头上也没有那么多金条和银票啊,所以……唉,你说说看,老哥我要是稍微有点儿法子,还至于把生意往外推吗?””
彪哥久久无语脸色也不太好,拿起茶水喝了一口,感觉也不香了。
突然。。。。彪哥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