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厘金啊,实际上就是朝廷设立的一种过路费。到了清朝末年,厘金制度极为盛行,根据路程长短分为十里厘金和五里厘金等不同等级。
无论是谁经过,都必须缴纳一定的费用。这导致了各种民用物资的价格飞涨,像食盐这样的生活必需品更是涨价数倍之多。
而此时的东北地区局势混乱不堪,大部分官方管理的官盐无人问津,反而是那些盐贩子在从事这个行业,使得地方财政陷入崩溃,百姓生活苦不堪言。
更为离谱的是,如今县城之外的一些地方,真正掌权的往往是各地的土匪头子。这些土匪与当地设卡收税的官兵们勾结在一起,共同谋取私利。
因此,那些做买卖的商人们每走一段路,都要向沿途的各方势力进贡讨好,以免遭遇不测。
“哎。。。”
彪哥感觉自己过上那种没羞没臊的日子还是任重道远啊,其实现在他也可以去刮地皮,薅羊毛,但是他以自己现在的能力,刮地皮也只能刮那些穷B,刮不刮地皮意义不大。
就连傻子都知道,猪只有养肥了才能杀,他现在也只能慢慢养猪。
带着周俊生穿过拥挤的人潮,终于来到了巡捕房门口。还没等踏进房门,一股浓郁的部队火锅味道便扑鼻而来。
顺着香味望去,好家伙!几乎每个巡捕手里都捧着一只瓷碗,正狼吞虎咽地享受着呢!穿过正门,一眼就看到了郝明义。这家伙也不例外,正捧着一个巨大的海碗,不停地往嘴里扒拉着什么东西。
此时此刻,郝明义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挂满了豆大的汗珠,但他脸上的表情却仿佛沉浸在一种无比幸福的状态中,尽情感受着那股麻辣所带来的极致快感。
说实在的,他现在的样子简直和嗑了药没什么两样。一见到彪哥走进来,他立刻放下手中的海碗,赞叹道:
“彪哥,您在那学的这部队火锅简直就是人间极品啊!以前我也曾去过省城,在那里下过馆子,但从来没有尝到过如此美味的佳肴。省城的那些饭菜跟您的手艺相比,简直差得太远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似乎对刚才的美食回味无穷。彪哥听了这话,心里自然也是美滋滋的。
毕竟,得到别人的认可和赞美总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不过,他还是故作镇定地笑了笑,说道,
“哈哈,哪里哪里,大家喜欢吃就好。以后有机会,我再给你们做点别的好吃的。”
说完,他拍了拍郝明义的肩膀,然后转身走到一旁,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