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没事啊,没事,都懂,都懂。”
直接来到桌子对面那个小凳子上直接坐好,那身子骨拔的直直的,顿时彪哥身上就散发出来一股子正气,那眼神特别的坚定,好像这货做了多少好人好事似的。
很快赵晓辉手里就拿着一个黑口袋和另一个人走进了房间,只见彪哥顿时起立。
“政府好。。。。”
这话给赵晓辉说了一愣,但这脸色立马就红润起来笑道。
“看你,你紧张什么,咱们就是坐下来闲着没事聊聊。没事啊,坐吧。”
对于赵晓辉说的,彪哥表示那是一个字都不信啊,屁,俺上学学的少,就你这帮文化人骗自己,只见他一个立正。
“是政府,一切听从政府指导。”
咔嚓一下就坐了下去,那俩腿直接并在一起,眼神更加坚定了。
看彪哥这样,赵晓辉跟另外一人也没说啥,而是笑着坐了下来,很快就有人给屋内端来了茶水,但到彪哥手里,彪哥直接露出来一个我懂了的表情。
这他娘的以前来这里的时候给自己送的茶水,那都是玻璃杯或者是陶瓷杯子的,今天给自己送的茶水却是纸杯子。
这里有人问了,从这杯子上能看出啥啊。
能看出啥?
怕你畏罪自杀呗,玻璃杯直接对着墙面或者自己头顶来一下,然后屯玻璃片或者自己歌喉,都可以,当然了,陶瓷杯子也一样。
但这纸杯子么,往往那就是派出所和拘留所专用了。
“我说,范经理啊。”
“是,政府,请问。”
“什么跟什么,咱们好好说话啊。”
彪哥点点头,“是。”
赵晓辉摇摇头,知道彪哥这是上头了,对于彪哥这样老混混来说,好像跟他认真说点啥都挺费劲的,主要是这货听不懂人话。
索性就直接从黑色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放在了桌子上,彪哥一看,那浑身汗毛都起来了,但面部依然沉稳并没有什么变化。
“范经理啊,说说吧?”
彪哥咋咋眼,“赵经理,你让我说啥?”
“嗯,那咱们今天就谈谈这些灯泡的事,最近你在北京玩的挺大啊,还雇农民工帮你卸灯泡,玩的挺花,你不知道这是违法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