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民主这东西就是个哲学问题,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什么绝对的民主,更没有什么绝对的公平,每个制度都有好的地方也有坏的地方,只不过这些制度适合不适合现代社会而已,并没有绝对的高低贵贱,除非是那些君权制国家和封建,宗教国家除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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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国家的形式是最差中的最差。
这一系列问题问的杨宝瑞竟然一时间无言以对了,但他总感觉彪哥哪里不对一点不服输的看着彪哥,给彪哥看的这个笑啊。
“杨先生,别生气么,我们只是探讨,我再问先生一个问题,那就是你说无论是官员还是议员都需要选举来任命是吧。”
“是的,这是近代民主的一种形式,我们都感觉这种形式是现代最先进的一种形式,他可以让社会上所有老百姓都得到一种发声渠道,更体现了社会的整体公平性。”
“太棒了,先生,您说的太好了,那我问你一下,老百姓凭什么选你?”
“如果范大人,深入了解就应该知道这种选举的开放性。。。。。。比如演讲。。。。去每个村子,每条街为老百姓服务。。。。。”
“不错。。。很好,我问杨先生个问题,就比如你演讲,演说,每个地方都去,帮助你身边每一个选民,那你的收入从哪来?你哪有钱做这样事?请问你是不是要收别人的资助呢?如果不收别人的资助请问你能帮这些老百姓多长时间?但如果你收资助,那你当选了以后是帮这些老百姓说话呢?还是帮给你资助的人说话?”
“这。。。。。”
杨宝瑞这话不敢多说了,因为他怎么说都不对,这也是选票民主的一个死局,不收钱吧,那就肯定选不上,收钱吧,那就的收钱办事,最后这个民主就成了有钱人的玩具。
“我相信,我只会收一些善款和一些好心人的资助。”
“不错啊,不错,很清廉,那你的对手谁的钱都收怎么办?他雇人天天给你的选民送东西,帮忙,请吃饭,请问你的政策再好是否你能被选上呢?”
一脸便秘的杨宝瑞气呼呼的回到座位上不再说话了,他在想自己好像进入到一个误区之中,怎么就被彪哥给绕里面了呢,他的坐下,果然又有人起来。
这回变了,变成法国的共和制。。。。然后又是英国的。。。。
清末的怪象在这个时代天天都在发生,每一天都是各种思想上的大碰撞,什么纯自由主义经济学派,法国共和学派,美国共和学派,还有各种君主制学派。
成天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扯的不可开交,你死我活弄的一个个都痛心疾首,其真正为这个国家考虑的又有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