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摆手:“无妨,你也一起坐。”
“都是一家人,荣嫔虽胆小,却也不是个怯场的。”
果郡王躬身一礼:“小王见过嫂子。”
安陵容连忙说:“王爷客气了,臣妾不敢当王爷嫂子一称,妃妾便是妃妾。”
皇帝从书里抬头,说道:“好了,都别客气了。”
“刚刚与荣嫔说起孟子,荣嫔说的是小女儿的浅见。”
“老十七,你也说来听听。”
安陵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宝鹊从一边的柜子上拿出放在养心殿的针线。
安陵容垂头绣花,注意到了果郡王时不时投过来的目光。
皇帝有时也看过来一眼,说道:“日暮堂前花蕊娇,争拈小笔上床描。绣成安向春园里,引得黄莺下柳条。”
果郡王笑道:“还是皇兄有福气,得此佳人相伴。”
皇帝又回头看字帖,说道:“留花翠幕,添香红袖,你若愿意成家,何愁无此福气。”
果郡王意有所指道:“皇兄,臣弟不像皇兄有福气,能再得心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