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曰:
烽火连天战不休,魔云翻涌血光流。黑甲红袍皆怒目,争逐,狂风吹散万千愁。
剑影刀光惊日月,激烈,雄兵悍将各为谋。待到硝烟终落定,谁胜?残阳无语照荒丘。
在神秘而广袤的魔界,各方势力错综复杂,明争暗斗从未停歇。欧阳真,身为魔界大长老,此时正在住所内打坐,修炼着高深的内功。他乃天机老人的大徒弟,武艺超群,一把大环刀在手,威风凛凛,其为人光明磊落,在魔界中颇具威望。
夜色渐浓,四周一片寂静,只有他平稳的呼吸声在屋内回荡。突然,窗外一个黑影如鬼魅般一闪而过,同时寒光乍现,一柄锋利的飞刀破窗而入,直奔欧阳真的要害。
欧阳真反应迅速,右手瞬间举起大环刀一挡,只听得“当”的一声脆响,飞刀落地。他眼神一凝,捡起地上的飞刀仔细查看,只见刀柄上赫然刻着一个“亭”字。欧阳真的嘴角微微一翘,心中不禁暗暗发笑。他深知,这必定是有人企图挑起他与西门亭之间的纷争。
欧阳真毫不犹豫地离开自己的住所,朝着天机老人的住处大步走去。一路上,魔界的风声在他耳边呼啸,仿佛在诉说着这背后隐藏的阴谋。
来到天机老人的房前,欧阳真轻轻敲了敲门。门开了,站在门口的是千面白狐,天机老人的得意弟子之一。千面白狐见是大长老欧阳真,连忙恭敬地说道:“师兄,您怎么来了?”
欧阳真神色严肃,回道:“师父在吗?找他有点事儿。”
千面白狐侧身让开,说道:“在里面打坐呢。”
欧阳真走进内室,只见天机老人正闭目端坐榻塌上。他拱手行礼道:“徒儿欧阳真拜见师父。”
天机老人缓缓睁开双眼,目光如炬,问道:“真儿,深夜到来,有事吗?”
欧阳真从怀中拿出那柄飞刀,递到天机老人面前,说道:“师父,有人挑拨离间。”
天机老人看了一眼飞刀,那刀柄上大大的“亭”字格外醒目。他微微皱眉,问道:“你为何不认为是西门亭做的呢?”
欧阳真毫不犹豫地回答道:“虽然我俩关系不好,但他不会向自己人动手。”
天机老人听了,满意地点点头,说道:“真儿,你能有如此判断,为师甚是欣慰。这魔界之中,人心叵测,尔虞我诈之事常有,切不可轻易被表象所迷惑。”
欧阳真拱手道:“师父教诲,徒儿铭记在心。只是此次之事,徒儿觉得绝非偶然,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妄图破坏魔界的团结。”
天机老人沉思片刻,说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你与西门亭、呼延晋之间的嫌隙,在魔界中已不是秘密。如今这飞刀出现,更是让局势变得复杂。我们必须找出幕后黑手,以正魔界之风。”
欧阳真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说道:“师父放心,徒儿定当协助您查明真相。”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天机老人眉头一皱,说道:“出去看看。”
欧阳真随天机老人一同走出房门,只见二长老上官宏带着一群弟子匆匆赶来。上官宏见到天机老人和欧阳真,连忙说道:“师父,不好了,西门亭和呼延晋听闻此事,正带着人朝这边赶来,扬言要找欧阳真算账。”
欧阳真冷哼一声:“他们倒来得挺快,定是有人在他们耳边煽风点火。”
天机老人神色严峻,说道:“先莫要冲动,待他们来了,看他们怎么说。”
不一会儿,西门亭和呼延晋带着一众手下气势汹汹地来到了天机老人的住处。西门亭怒目圆睁,指着欧阳真说道:“欧阳真,你竟敢诬陷我!”
欧阳真冷笑道:“我可没诬陷你?不信你问师父。”
呼延晋在一旁说道:“欧阳真,你与西门兄素有嫌隙,有此机会,你不诬陷他?谁信。”
双方剑拔弩张,互不相让。天机老人大喝一声:“都给我住口!”
众人顿时安静下来,天机老人说道:“此事尚未查明,不可妄下定论。大家都是魔界之人,应当团结一心,共同应对外敌,而不是在此内斗。”
西门亭愤愤不平地说道:“师父,这明显是欧阳真故意陷害我,想要挑起事端,你可要为我做主。”
欧阳真说道:“我欧阳真行得正坐得端,从未想过陷害任何人。倒是有人居心叵测,想让我们自相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