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弟弟最近身边好像有了雌性，你今天去接近她，能探知么？”加特斯凭从储物戒指里拿出珍藏的酒，酒水划过喉咙口，他伸出舌头，舔了圈嘴唇。

利利海抖动着自己的身体，匍匐在地上：“回加特斯大人，属下，属下......没有听到。”

“没有？”加特斯伸出蛇尾，蛇尾越来越长，将小小的利利海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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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利海即使看不到加特斯的内心，但也知道他要做什么，在他身边这么久，知道自己事情没有办好。

他立马更加卑微地为自己求情：“加特斯大人，不止是属下听不到，属下族里的人也听不到。”

蛇尾并没有停止拖动，冰冷的触觉并没有让利利海感到舒服，他只觉得自己的血液沸腾的厉害。

利利海再接再厉，决定赌一把自己之前的猜想，接着说道：“加特斯大人，请您相信我，我一定会想办法，让她为您所用。”

说完，蛇尾停止了移动，加特斯收回自己的尾巴：“你猜到了？”

利利海不敢抬头看一眼，匍匐着身体道：“加特斯大人，请您饶恕，属下只是想更好地为您服务，并不是有意要去揣测。”

加特斯冷笑了一声：“无所谓，猜到就猜到吧。”

浑身的毛已经像从水里刚爬出来一样，湿淋淋的，黏成了一团。

利利海恭敬地回道：“遵命，加特斯大人。”

“去吧，按你说的做吧。”加特斯往酒里加了点红色的液体。

利利海听到液体滴在酒杯上的声音，心里泛起了异样的念头，他抑制了下去，他不能有这个念头，连忙回道：“属下这就去。”

“嗯。”加特斯手一挥，利利海就如空气中的尘埃，被扫得出了加特斯的大门。

“砰”一声，利利海跌在了地上，他慢慢地起身，神色阴沉，在黑夜里没有任何物种和机器人注意到他。

只有这时，一向爱干净的他没有力气去收拾自己，只能狼狈地穿梭在大街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