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何星夜至今没有出手的原因。
喀俄涅的十三阶实力，以及凛冬的特性，让她处于不败之地，就如当初的波塞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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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失算了，没想到你能恢复这么好，早知道就该在救你出来之后立刻杀了你。”林凡叹了口气：“你如果十二阶就好了，十二阶对十二阶，就算是主神，我也能杀。”
“笑话，你是要把我打的跌落到十二阶吗？”喀俄涅笑道：“而且你也完全没想过，就这么拖延下去……”
“虽然你有诺斯牵制我。”
“但我的信徒呢？”
喀俄涅看向下方。
两人下方。
茫茫冰雪。
两万六千里的长城之外。
密密麻麻的凛冬生命，顶着炮火，迈着沉重的脚步，踏着冰雪，已经冲到了北境长城千米之外！
虽然在这个过程中死伤无数，但依旧还有一亿一千万！
它们即将冲击长城！
尤其是喀俄涅和林凡下方的第一战场，喀俄涅三千万信徒嘶吼咆哮，其中足有一千五百万传说级信徒，那一道道高大的身躯让人本能颤抖！
“只要踏破了这一道长城，你就算用诺斯逼我停手，也没用了。”喀俄涅看着林凡，“我可以停手，但只要长城倒塌，你们大夏就注定失败。”
“你们的土地，将会被凛冬冰封。”
“你们这些人类，将会被寒风冻结。”
长城下，雪兽嘶吼！
这一次，这些雪兽毫无退意，脸上只有疯狂与对神虔诚！
它们感受到了主神的战意，感受到了主神的决然！
这是决战！
凛冬与人类的决战！再无退路的决战！
"吼！"
“为神而战！”
“人类！食物！”
三百米高的冰霜巨人在炮火中狂奔，有的甚至直接拎起百米高的猛犸象举在身前当做盾牌。
猛犸象却也并不抗拒，甚至故意凑到冰霜巨人腿边，让它将自己举起来当做盾牌，当那炮火在自己身上爆炸，当那子弹穿透自己的血肉，猛犸象甚至发出兴奋和舒爽的嘶吼！
“神的荣光！”
“我看到了神的指引！”
“死亡也不能阻挡我追随神的脚步！”
信仰，可以战胜疼痛，战胜死亡！
只要神明一句话，只要是神的意愿，只要能为神征服更多的土地和信徒，哪怕让它们当做肉盾都毫无怨言，甚至引以为荣！
那是神赐予的荣光！
这一刻，诸多信徒前赴后继。
高大的冰霜巨人和皮糙肉厚的猛犸象如坦克一般硬扛炮火，它们的脚边，一只只冰裂鸟、冰原牛、剑齿虎等凛冬生命在炮火中嘶鸣着狂奔向那一面城墙！
这是一支可怕的军队，在自由国的军事理论中，哪怕是意志最坚定的部队，只要阵亡率超过百分之十就会出现逃兵，超过百分之二十就会出现大规模溃逃，超过百分之四十就会哗变。
但这一刻，在坚定的信仰之下，这些信徒迎着炮火，哪怕死伤殆尽也毫不畏惧！
林凡低头看了一眼，鬼神之眼穿透冰雪的阻隔，看到了那强大的信徒大军，点头道：“你的信徒，很厉害。”
“但还不够。至于怎么把你打的跌落至十二阶……你很快就知道了！”
话音落下，林凡再次持刀冲向喀俄涅！
长城上。
“特娘的，真是悍不畏死啊！”一个战士低头看着下方那迎着炮火，在风雪中已经清晰可见的一个个巨大狰狞的身影，一只手扣动扳机，一只手用筷子夹着涮肉，终于忍不住骂道。
那些身影，压迫感十足。
之前波塞冬的传说级海兽虽有千米之大，但那是在海中，战士们并未直观感受到那可怕的体型。
最多就是看到哥斯拉露出海面的三百米的身躯，赞叹一下那百米大的蟹钳。
而如今，在这纷扬冰雪中，一个个模糊的身影从冰雪中若隐若现的走来。
三百米的巨人，百米的巨象，就连十几米的冰原熊都仿佛成了蝼蚁。
它们无惧炮火，一个倒下，但纷扬的冰雪中却会出现更多的模糊身影，一望无际，无穷无尽一般。
这是巨物逼近的压迫感！
其他战士此时也都目光复杂的看着这些践踏冰雪、迈着沉重脚步，在冰雪中愈发清晰的身影。
“是啊，虽然是敌人，但我都敬佩他们了。”
“杀不完一样！”
“真牛逼啊，加油，马上就能冲到一千米了！加油啊雪兽们！”
“快点过来啊！”
“加油，你们再死一些，马上就能冲过来了！”
“坚持住啊，雪兽，加油！你们可以的！”
有的战士甚至被这些雪兽的意志打动了，开始鼓励他们。
事实上，人类面对这种庞大生命，是有本能的恐惧的。
但这一刻，恐惧没有一点。
至于为什么不恐惧……
只因为大夏也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一切的恐惧，都只是来源于火力不足！
而如今，城墙上，一箱箱的炮蛋堆叠，更有专门给这些即将冲到近前的雪兽准备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