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怎么了?”
迎宾酒楼二楼一间临街的包厢里,眼见花倾城站在窗前看向对面客栈门口发呆,司徒烨便从圆形大饭桌前起身,来到她身旁。
“二郎,你瞧!”花倾城将司徒烨拉到窗户边。
“那是立志不嫁不育的自梳男,倾城。”
司徒烨顺着花倾城手指的方向,望向对面客栈门口一群头发全束挽髻、身着同款灰衣长袍,正在整理行装准备出发的男人们。司徒烨还以为她是心生好奇,便耐心解释道。
“不是,二郎。我好像看到花无缺了。”花倾城脑中不由浮现出之前她去摊上买豆腐的时候,村里的女人纷纷围观那个豆腐东施的热闹画面。
“花无缺?”
司徒烨闻言微微讶异,这花无缺都失踪一个半月不止了。自从他失踪后,村里的女人们干农活似乎都有点心不在焉了。
而花无缺的娘花非花眼瞅着儿子莫名其妙丢了,收的聘礼也被花富贵要了回去,整天就像失了魂般喃喃自语。
“与其嫁给花富贵那样的女人,当自梳男也许也是条出路。”司徒烨幽幽地说道。
“毕竟当了自梳男的男人,是得到官府认可的,别人也就不能再强迫他婚嫁。只不过每年得按时交罚金,才能领到自梳男的身份牌子。”
“说得倒也是。”花倾城闻言点了点头。
毕竟这是重风评的古代,而且在莱凤国,和离的男子下场会很凄惨。男子一旦嫁错了人,那往往就会是一辈子的悲剧。既已明知前路是深坑,那还不如不婚不育保平安来得痛快。
“司徒二哥,倾城,可以吃饭了!”眼见小二已经把饭菜都上齐,可花倾城和司徒烨却还站在窗口不停地聊天,司乘风便从饭桌前起身前来窗边唤他们。
“来了,乘风。”花倾城收回了看向对面客栈的视线,转身拉过司乘风和司徒烨的手来到饭桌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