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一想到女儿都已经过了法定的娶夫郎年纪,而且还交了三年的单身税,宇文田祺又忍不住微微叹了口气,“就是这婚事一直拖着让人头疼……”
一旁的彦生见状,赶忙安慰道:“主夫,您之前不是给大小姐寄了二十个贵公子的画像和详细介绍么,他们个个长相俊美,而且出身名门,说不定大小姐有相中的呢?”
听到这话,宇文田祺点了点头,继而催促道:“快把大小姐的家书给本君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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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夫。”
彦生领命之后,随即取来了司徒挽晴的书信,并呈递给宇文田祺。
宇文田祺接过书信,一脸期待地看了起来,只不过每多往下看一行,他的脸色就愈发黑沉一分。
看着瞬间脸色晴转乌云的宇文田祺,一旁的彦生不解地问道:“主夫,您怎么了?”
“孽女!孽女啊!“宇文田祺气得把信直接扔到了地上,而后捶胸顿足地说道:“彦生,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看看!”
由于太气愤,宇文田祺胸口剧烈起伏着,出口的话语亦是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司徒挽晴,你还真是好得很!枉费本君给你相看了一个又一个贵公子,你一个也瞧不上就算了,现在居然……居然要娶一个带着两岁多孩子的男人!”
彦生看完书信,也是惊呆了。他向来就知道,相府的这位嫡大小姐是个主意大的,这次居然要让主夫直接“喜当祖父”?
眼见宇文田祺一副快要气晕的模样,彦生赶忙一边给他拍背顺气,一边安慰道:“主夫,说不定……大小姐她只是一时想不开,没准过两天就改变主意了呢?”
“彦生,你太不了解本君的那个孽女了。她下定主意的事,你可曾看过她哪次没有得逞的?比如她原本可以直接进内阁当大学士,却偏要出京北上玉衡郡,去当一个小小的郡守……”宇文田祺越说越生气,胸口剧烈起伏着。
就在宇文田祺即将昏厥的时候,院子里传来了小厮的行礼声——“参见司徒皇贵君!参见韩皇贵君!”
司徒烨和韩亦辰刚踏入宇文田祺的房间时,刚好就看到宇文田祺两眼一黑,晕过去的画面。
司徒烨侧头看向身旁的韩亦辰,示意他去救自己的老爹:“三弟啊,看来我那个妹妹让人送书信的时间,掐得可是真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