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菲,别太过了。”乔云安看不下去了,这可是在她的家里。
阮菲抬了抬下巴:“放下吧。”
苏暮洲又听话的放下茶杯,刚直起腰,又听到阮菲的声音:“别站我旁边,你该坐坐,不然云安又要训我了。”
头上这就给她盖了屎盆子,乔云安也是无语了。
她训她了吗?她只是语气稍微重那么一点点,没有训她好不好?
傅霆年手指轻轻点了点云安手背,示意她冷静:“我觉得她们两个挺可爱的,欢喜冤家。”
“谁跟他是她们,傅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辞。”尽管自己是客人,阮菲说话也毫不客气。
“阮小姐,暮洲冒犯你,我狠狠批评过他了。”傅霆年说。
“你还跟谁说了?”阮菲瞪着苏暮洲。
苏暮洲屁股还没挨到沙发,又弹簧般站直身体:“没再告诉任何人,我爸妈都没告诉,我发誓!”
“我碰见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阮菲腮帮子气得鼓鼓的。
“我错了。”
苏暮洲的低声下气让乔云安觉得有些心疼:“阮菲,你究竟要怎样才肯原谅苏少?”
“我不会原谅他!”阮菲固执道。
“你忘了你在云霄睡着,还是人家苏少送你去酒店,又守了你整整一夜,怎么说苏少也算对你有恩,不能相抵吗?”
“恩是恩,过是过,一码归一码。”阮菲态度依然很坚决。
乔云安没辙,看向傅霆年,后者沉思片刻,说:“阮小姐说得对,不能原谅他,不仅如此,还要狠狠虐待他!别怕,我给你撑腰。”
此话一出,乔云安和苏暮洲齐齐看向傅霆年。
有傅霆年撑腰,听到这话阮菲鼻子一酸,泪水瞬间溢满眼眶,很快大颗大颗泪珠滚落下来。
从小到大,她还没受过这样的委屈,现在,终于有人站在她这边,要给她撑腰了。
心里的委屈一如决堤的江河。
苏暮洲慌了,一把拿过纸巾盒,却又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