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音音站直身体,幽幽的声音从她涂着鲜艳口红的嘴里逸出:“我跟乔云安有仇,这个回答可以吗?”
原来是跟乔云安有仇,难怪这么不遗余力呢!
“可是三哥跟乔云安官宣了,还有希望吗?”唐昭说出自己的忧虑。
“你只要按我说的做,就有希望。”白音音说。
“我能知道你的计划吗?”
白音音墨镜后面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你有些话多。”
“不是我话多,我知道了你的计划才能衡量成功的几率有多大,成功的几率要是小呢,我就不同意,因为你可能不知道三哥,他手段是有多狠辣, 没有成功只怕他眼都不眨把我扔江里喂鱼。我不想葬身鱼腹。”
唐昭观察着白音音,看自己的话有没有吓住她,结果白音音笑了,一点害怕的样子都没有。
“我不会让你葬身鱼腹。”
“可是……”
“怎么那么多‘可是’!”白音音不耐烦的打断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好吧。”
唐昭刚出大门,就被黑衣人大卫打晕了,再醒来已是深夜。四周一片漆黑,她能感到她躺在柔软的床上,空气中有着淡淡的栀子花香,很好闻。她听着自己平稳的呼吸声,意识回笼后她慢慢坐起来,靠在床头。她没有开灯,担心声音会引来那些人。
把她打晕无非是不放心她。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跟乔云安有什么深仇大恨?她本来就要离开的人,硬生生给卷到里面来,该说她是倒霉呢还是幸运?曾有那么一刻她认为这是幸运,可现在她不那么认为了。
乔云安可是傅霆年心尖尖上的人,想动乔云安那得问问傅霆年答不答应。
想到傅霆年,唐昭在心里深深叹口气。
那天傅霆年离开的时候对她说的话在耳边回响:“我希望你能祝福我和云安,我也真心希望你以后能快乐。”
她心里所有的不甘、酸楚、难过……在那一刻全部消失了。
从那句话里,她知道傅霆年心里有她,不过只是把她当成妹妹,这也应该知足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