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洲打横抱起阮菲走向浴室。
阮菲惊讶男人体力,做了这么久,气都不喘,还能轻松抱起她。
以前还以为他中看不中用,现在才知道,他太中用了。
她哪里知道,苏暮洲每天早上在她还睡着的时候就起来晨跑。
五公里,雷打不动,风雨无阻。
苏暮洲把阮菲头发轻轻拨到一侧,等花洒里的水热了,才打到她身上。
“明天我们去把证领了。”苏暮洲语气极温柔,动作极轻柔。
阮菲默默翻了个白眼,这是怕她后悔跑了不成?
“听话,我要对你负责,我们苏家家风很严,我爸要是知道我们睡了还没领证,会把我打死的。”
夸张!
“你不说话,点个头也行啊!”
阮菲偏不点头,逗逗他,小时候他经常逗她,现在也逗他一回。
哼,风水轮流转,今天终于转到她。
见阮菲不点头,苏暮洲小声哀求似的说:“求你了!”
阮菲瞧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只好点头。
苏暮洲一个激动,把她抱在怀里。
“太好了小菲,你终于答应了!”
翌日。
阮菲一觉睡到中午。
醒来,浑身没有一处不疼。
她在床上吃了午饭。
饭后又休息了一会儿,苏暮洲来到床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亲爱的,起来收拾一下我们出发。”
“去哪儿?”
“民政局。”
看着苏暮洲黑西装白衬衫,领带打得一丝不苟,脸上更是神采奕奕,阮菲想起来昨晚他说的那些话。
“可我浑身疼,一点都不想动,改天再去吧。”
“说了今天就一定要去!”
“我来给你换衣服。”
结果苏暮洲没忍住,又是一番云雨。
最后,阮菲忍着酸疼洗漱换好衣服,苏暮洲把她抱下楼,抱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