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做这种事情,不是第1次了轻车熟路,知道所有的流程。
对方本来就是亡命之徒,也是要钱不要命的主,而且陶然是朋友介绍的,他们也相信陶然不会做出干活不给钱的事情。
外乡人说道:“放心吧老板,咱们干这行的知道规矩。”
挂断电话之后为首的肌肉男光头和后面的瘦子戴上了摩托车头盔,一个人带着钢棍一个人带着约莫30公分长的匕首,骑着摩托车去目的地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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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的天气,逐渐寒冷的起来,山间的风是吹的陆江河耳朵发痛。
抬头之处是月光,这个月色反而是让天气显得更加寒冷。
陆江河一个人走在路上。
今天已经摊牌了,就意味着无论是他陆江河还是窦汉文、周海军,都再无退路。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两个人现在必定把陆江河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会,会采取一切办法让陆江河从同心镇消失。
陆江河准备昨天晚上就去一趟江城县,找王明。
陆江河手里摸着录音笔,吃饭的时候,陆江河完完整整的把周海军、窦汉文的对话全部都给录了下来。
陆江河详细地梳理着自己的计划,要确保万无一失。
只有一种极端的情况,陆江河会失败——那就是这个国家、这个体制已经黑到无可救药。
空旷的乡间道路上,突然传来刺耳的摩托车声音。
陆江河笑了一声,站在了原地没有动,拿出手机打通了蒋泽涛的电话。
蒋泽涛接到电话之后陆江河就直接把电话给挂了,这是两个人的默契。
摩托车其实一直跟着陆江河,然后选择了这个位置。
这个位置非常的好,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从现在到明天早上八九点,可能都不会有一个人。
摩托车横在了陆江河的面前,对方仔细的打量着陆江河,分辨着陆江河的衣着和外貌特征,确定无误之后,拿着家伙下车走向了陆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