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凌曜咬牙坚持，他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体内的力量不断流动，试图与符文石的能量融合。

而就在这时，他感受到一股异样的力量从符文石中传出，那股力量并非来自外界，而是他内心深处的一部分，仿佛是某种封印已久的存在。

“这……是什么？”凌曜的心中猛地一震，他猛地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瞬间变得扭曲，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眼前崩塌。

“你终于觉醒了。”那个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熟悉的意味。

凌曜的心中一震，猛地回头，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他从未忘记的女人，曾经被他亲手送入死亡的苏柔。

“苏柔？”凌曜的声音几乎是颤抖的，“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苏柔的身影带着一丝温柔的微笑，她那张熟悉的脸庞，仿佛穿越了时空的隔阂，在他面前再次出现。

“是我。”苏柔轻轻点头，“你不明白吗？这些年，你一直都在逃避，逃避你内心最深的那个恐惧，那段无法释怀的过去。”

凌曜的脸色骤然变得苍白，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波动。过往的记忆迅速涌现，他看到了自己与苏柔的点滴，看到她在自己面前死去的那一刻，听到了她临终时的最后一声呼唤。

“我没有忘记。”凌曜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愧疚，“我知道是我亲手让你死去，我……”他的话语顿住了，内心的痛苦几乎令他无法呼吸。

“你忘记的，不仅仅是我，还有你自己。”苏柔的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你从未真正面对过那份罪责，你的痛苦一直被埋藏在心底，直到今天，它才爆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