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劲说“你登他们的门,他们家祖坟都要冒青烟啊。”
肖统说“庸俗,我说老二啊,你和雪松在一起,怎么就没有沾染一点子书卷气呢,人家不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
肖劲在他爹面前,惯当二皮脸,没羞没臊的说“是啊,近墨者黑,雪松被我带的,越来越庸俗了。”
雪松说“你还说,要不是跟着你们,我堂堂读书人,能去割麦子,能去卸菜,装菜,运菜,我这拿毛笔的手啊,从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现在可好,手心是一个血泡挨着一个血泡。”
肖统说“过来我看看?”雪松伸出手,果然有很多血泡,肖统摸了摸问雪松“疼吗?”雪松说“干活的时候疼,摸的时候不疼。”肖劲说“你们都是好孩子,能够折身干农活很好,要切记农民是我们大顺的基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只要让大顺农民都过上好日子,我们大顺才能长治久安。”
肖劲和雪松恭恭敬敬的说“是,谨遵教诲。”
肖劲和雪松互看了一眼,相互交流的意思是“今天去割麦子,去帮助菜贩运菜是歪打正着了。”他们又一同看看了司马丹,只见司马丹的额头上已经沾满了汗水,头发也湿了。
肖劲挪过去给司马丹擦汗,动作很自然,肖统饶有兴趣的看着儿子,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他们父子的微妙表情,全被雪松看到了眼里,不觉的心头一震,思考起来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
这时候念好说,“主子,我们到了县衙,要去通报吗?”
肖统说“不用,去司马宅。”
车夫和念好都不认识路,踌躇起来了,雪松说“我去带路。”
说吧跳下马车,解开一匹马,跨了上去,对车夫说“劳驾,跟上马。”说罢打马扬鞭往司马家跑去。
雪松边骑马边盘算,今天不是休沐的日子,一会陛下在司马宅看到王令擅离职守,不是好事情啊。可如何能够给他报个信才好呢,自觉不自觉加快了马的速度。他单人独骑,马匹跑起来很自在呢,可拉车的马,不光拉车,车上还有五个人呢,想要追赶他,也是辛苦的很啊。
雪松刚刚到了司马宅,杨蕙和雪梅就从房子冲了出来说“可算回来了,你们出去这么久,可把王家哥哥给急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