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你家少爷像母鸡,反了天了,司马丹嗷的一口就咬住田雪松的脖颈子,雪松一时不防,好悬就没有把他摔到地上。忙喊道 “别咬别咬,疼疼疼。”
司马丹收起了獠牙,好整以暇然的问“谁像母鸡?你倒是说说谁像母鸡,不说清楚我还咬。”
雪松连忙求饶道“我像母鸡,我像母鸡还不成吗?你怎么这么狠呀!咬的贼疼,快给我看看,是不是出血了。”
司马丹鄙视的哼了一声“放心,你皮糙肉厚,怎么可能出血呢,倒是好悬没有膈下我的门牙来。”
转眼就进了屋,雪松把司马丹放到了床上,司马丹也不搭理他,背过了身去,“嗯...呃...嗯”直哼哼。
雪松也不管他是不是演戏了,就要去叫无名,司马丹听到他的脚步声,忙喊道“你别叫无名了,我胃里烧,他来了也没有好办法,你也去吃饭吧,不用管我。”
他这么说雪松更不方便出门了,就回转到司马丹身边 “你这是发热后遗症吧,胃里烧,是因为克化不动食物,说来说去,就是你为了能够走一趟,不管承受度的胡乱进补造成的。”
这话刺耳,司马丹不干了,陡然坐起,高声说“你胡说八道,故意冤枉我,谁让你追过来的?你来干什么?气我的吗?滚,滚远点儿。”说罢人也蔫了,伏在枕头上喘着长气。
他这么样子,雪松也没招,自走过来帮他顺气,这炸毛的刺猬还得安抚呀。
司马丹见他给了台阶,也聪明的很,知道顺着台阶下来了才能心平气和的好好说话。
雪松既然把肩膀和胸膛都贡献出来了,司马丹自然要好好珍惜了,他放松了紧绷肌肉,舒舒服服的靠在雪松怀里,平复着急切心跳声和粗重的呼吸声。
雪松见司马丹长久的不出声,忍不住问道 “受的住吗?真的不用去叫无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