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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真,麻子此刻只想让老人好好睡一觉,哪怕守到天亮都无所谓。
玄青道长不顾他们少年心性顽劣,贴心教导,那是提携晚辈,不跟几位小辈儿一般见识。悔不该拦那一下,仅仅是为了回家前不看着埋汰,麻子知晓自己心理上对某些事物有“洁癖”,但这不足以成为触伤老道长情伤心绪的理由。
饱读诗书,取中廪生,就这般心性能耐?
如此这般心性轻佻,何以游学四方,相识各路侠义英雄,徒增笑耳。
“呀,还有好东西呐,那团封泥、煞玉镯可是要出手啊?不说话,那就是咯。。呵呵。。。”琴音阵阵,没完没了了还。
“一千五百两银子,都归你。”麻子肃声道。
“呀,小哥哥真会疼人,樱落今晚好开心呢,喏,这尊六方印就当金子用咯,刚好四十两重,多出的十两就当小女的谢礼咯,多谢小哥哥低价甩咯,呵呵。”一尊金印缓缓从红轿里飞出,稳稳落在摊上,封泥和石镯子缓缓被摄控,飞入红轿中。
“期待我们再见哦,呵呵。。”一阵微风起,红轿嗖地匿了声迹。
由不得她不尽快离开,方才钱货两讫,皆是缓缓,为了不想节外生枝,当然也察觉到麻子只针对她的丝丝杀机。此隐隐杀机似有非无,缕缕不绝,在她这诡物眼中,这位可不是泛泛之辈。
那支煞玉镯子或许以玄青道长眼力,只是一件普通无常的阴煞纳物,许是其中蕴涵阴煞奇特而已,土行的阴煞种类繁多,效用不一,可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但这煞玉镯子在红轿樱落这类诡物眼中,简直是私人定制的绝品法器,更有胆大之辈,敢炼化之为命器。可惜这位樱落姑娘早早把这台纸扎喜轿炼化成命器了,煞玉镯子只能锦上添花咯,只是这花很娇艳还能便宜。
天地诡物只能炼一件命器作为寄身命系之所,那只煞玉镯子只消红轿两三年炼化融会,便可成为她最顺手的攻防利器,不由得她欣喜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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