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一个“愿”字,当然是与事实不符的。
“张兄,小弟心苦啊。”
尤青阳满腹才情,只愿写戏文,结交贤达,饮酒作诗,终日玩乐,不愿为了那功名而迎合某些东西,更无意仕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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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他想躺平,当个快活逍遥人儿。
无意仕途,无意结交权贵,然而这些恰恰是家中长辈对此的厚望。
原来喝茶也会醉人,一壶茶咕顿咕顿下肚,尤青阳醉得失态了。
断断续续的嘟囔中,麻子得知倘若尤青阳不能在两年后的国试中取中进士就得按着家里人的意思以一介举子身份到外县历练,乖乖地娶妻生子。
因为尤家不再指望“窝囊废”撑起家业了。
也不知麻子捎过来的家书是何内容,尤青阳这个年过得憋屈,连一向疼爱他的娘亲都狠心用鸡毛掸子抽了他几下。
听罢尤兄如同小怨妇般倾诉,麻子微微蹙眉总觉得其中缘由可能有自己一份功劳。
。。。
山鹿犄角一对儿作价五两四钱银;北原草牛黄四两八钱重,作价三十两七钱银;黄根草干两斤四两重,作价二两银;北原狼牙三十八颗獠牙,作价。。。
趴在桌子前记录货单的大志硬生生将一帖空账本写成了大字帖。
“哟。大志忙呢。”小书生进门瞅见大志浑身刺挠地坐在桌前抄录誊写账本,表情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年前大志跑到十里河寨跟他以前耍得好的伙伴送年礼,都让从小玩到大的伙伴认不出来了呢。
浑身腱子肉,一拳能打死一头牛的大志立马成为小伙伴中的大哥大,送的冬衣棉被不光贴身还耐脏呢,每人手里几粒碎银算是过个肥年。
公子说了,若是河寨里的孩子能搞个玩耍的物件儿或是任何有价值的玩意儿皆可换钱,每月大志会到河寨收货。
艰苦的生存环境下熬炼得不光是坚韧不拔的意志还有手艺,那些光脚在街奔跑的崽子们多少会些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