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方才轻轻一拍将独眼后颈沾的秽骨粉震散。
见独眼面无惊色接了自己一掌,江堂主心喜都想收这位小兄弟进帮会了。
来要人肯定得提前盘盘道儿,小伙子不错,可惜河帮收人只倾向水上讨饭吃的渔民船家。
河寨里头似这般仁义志远的小伙子罕见啊。
江堂主作为渔堂老大,所属走船遍及数条江河,很清楚弥勒会的恶名。小伙子能抗住他们的“毒打”,很不错。
本就是一场试探,见未起效,藏在暗处的弥勒会贼子回禀时护坛使半点不惊讶。
独眼铁牛高高兴兴把家还,不知背后有这么多蝇营狗苟无端算计。
估计这便是麻子一心想离开的泥沼吧。
破事儿不少,个个事儿逼的很。
本来赴京想着到平京学宫好好念念书,博闻强识一番呢,未曾想因一块木牌子遭了算计,先是被“架”进皇城卫,后又借故销了军籍,顺便被当了回枪使。
自麻子回到梅园后越加心烦,本想着拜帖一封拜访那位富贵滔天的越国公府的,突然兴致大减,只手书一份请人送到府上,亲身去是不去了。
“那张牧之到底是什么人?一封信居然能让祖父设宴,还亲自书请柬宴请他赴宴?”
“就是!谁知道呢?”
越国公府几位消息灵通的纨绔们闲谈试探。
温公是何等人物?
纵然是越国公府中这些个儿孙们求见,都未必能见到,遑论让他老人家亲自去见别人了。
“祖父亲自宴请一位书生?”
越国公府很大也很小,温公突然摆宴瞒不住这些耳目们,儿孙们个个的都想打听个周全。
“钓鱼”的温少温德扬心中吃味不小,长这么大,日理万机的越国公温公好像都没正眼看自己一眼。
对了,有一年国公爷爷家宴时自己起身朗诵了首自己作的诗被当众夸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