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人笑得寻味,配合动作熟练得心疼,乖乖地逼出一滴精血滴落麻子早伸到舌下的小瓷瓶儿里,银红色的蛟种精血在瓷瓶滴溜地滚若圆珠
血珠约有鸽子蛋大小,沉典典的。
杨铭拿好三思挤出来的精血去往城外的秽雾林,【毕竟路熟嘛】,关于银鱼剑只字不提。
不过盗剑一事存在巨大的漏洞,便是乱葬岗的鬼书生。
要是它能永远闭嘴就好了。
读书人的事不能说窃,该说拿。
观麻兄弟取血时的沉着,仿若那银鱼剑之事,他并不惧怕那尸道人找上门来。
杨铭在回京途中暗自思忖,想来三思的一滴精血应当足以抵偿那柄银鱼剑的人情了。
“嘿嘿,不愧是我杨铭的好兄弟,里外都说理。”
话是这么说,终究是个名声有碍的隐患。
但杨铭开始寻思如何搞死乱葬岗那位鬼书生了,先不说尸道人与他的相好是好友,单说鬼书生哄骗他们去探尸道人老窝这件事儿就难生善意。
最关键的事,伞女莲儿道行大涨,需要一处阴地好好静养,好好稳固下自己的境界。
富阳县碧玉潭太远,京郊的乱葬岗“环境”挺不错的。
想来那鬼书生知趣的话,一切好说,不然,伞女不介意新收一鬼奴奔走效劳。
。。。
灯没了。
被干爹抢走了。
满满的灯油啊!!!
黑鲶妖欲哭无泪,就知道干爹没安好心!
邓大通潜回水洞里喋喋不休地骂爹。骂归骂,生活还得继续,这薄如纸的父子情还得维持,眼下还全凭着干爹的威名在河寨混呢,不是扔爹的时机。
它在无定河河底的水洞里自怨自艾,却不知干爹的运气也不咋多好。
悬灯大王携灯未走远便被刚现身的伞女拦下。
伞女刚消化完那半缕先天之炁,受益颇多,真准备寻人试试斤两呢。
刚出潜修的河底就瞅见了正得意洋洋的悬灯大王潜游往东海奔呢。
“东海妖修少见啊。”
“黑吃黑?”
“青石灯?好宝贝,可惜是件残器。”
伞女微微一笑,送上门的宝贝即使残了又如何。万万不可辜负了这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