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败坏的道:“他妈的,乍乍乎乎的,想吓死老子啊!”
这相看之下,却见容垣跪倒在地,口中嘀嘀咕咕,隔着头套直他娘的抹泪。
这一看,温青耀不由心里纳闷道:“我操,这容垣咋为这彪子,又哭又嚎的,难不成这小子还有这癖好,在彪子临死前,想补上一刀,若是这样,这容垣属实他娘的禽兽不如,连个将死之人,都不肯放过。”
在温青耀嘀嘀咕咕,猜疑时,那王金彪眼见一黑影朝自己而来,并且突然跪倒在地,猛然喊自己为大哥,这他妈的在自己迷糊之时,来此这出,使得自己更加的迷糊起来,这又是那个,你到底是谁,又想干啥?
之后的话语,让王金彪从猜疑痛苦中醒悟:“我的亲娘嘞,这他娘的是我兄弟啊!你妈,真是命不该绝,竟连自家兄弟都认不得了。”
王金彪脸现激动,这眼睛也从模糊变的明朗,只见眼前之人,头戴大花头套,只是这头套血淋淋的,就连这花色也被渲染,只能偶见其轮廓,恐怕是恶战之下,九死一生所留。
没错,这就是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身负其重伤,依然不忘他大哥,这是何等的义气,怎不让自己痛哭流涕。
王金彪此时内心,如临重生之光,在迷糊下更是感动的稀里哗啦,不由嘴角微动下,虚弱的说道:“兄弟”
容垣一听这两字,顿时内心一喜,你妈,不枉自己大力苦骂老祖,属实见了这成效。
连连抽泣下,见王金彪还想说什么,连忙出口道:“彪子大哥,你所说之话兄弟全明白,兄弟如今虽然苟延残喘,但定要将彪子大哥给带回去,只是伤你的那畜生说了,早已将咱们的马儿,一哄而散,这荒郊野岭的又将如何去找。”
王金彪一听这话,未曾多想,这才多大点事,用得着担心嘛!莫不是这兄弟被吓傻了,竟连自家唤马的方式,都给忘了。
随即轻语道:“兄弟,吹……”只是吹字而出,这王金彪因为过于虚弱,属实说不出这第四个字,只能用嘴略微呶了三下。
容垣一看,立马明了,其内心嘀咕道:“彪子啊彪子,还待是你,这心眼属实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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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含泪花道:“彪子你放心,我这就唤此马儿,送你归西。”
随即起身转身而去,那王金彪看着此人背影,完全懵逼当场,这兄弟敢直呼自己为彪子,并且要送自己归西,这他妈的那跟那啊!难不成自己这耳朵因一时的激动,失聪了,不能啊!自己确实听的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