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派】凉风暮雨:哪里离谱了,世界频道上还有人说他躺在血衣客床底偷偷抄来的
【帮派】邀月行:什么,不是在血衣客床上被抄了才拿到的吗
【帮派】雪中春信:越说越离谱了住脑啊你们这群污秽的大人!
【帮派】落花闲情:浪哩个郎的名声……
【帮派】三尺青锋:他都是千古风流的人了还要什么名声
就在君子酒饶有兴致地窥屏的时候,旁边石破天惊地炸开一句叫喊:
“哎那人你干什么呢?青天白日的你蹲人家墙头上做贼吗?”
君子酒差点摔下去,扭头一看,蹲着的这栋民居院子里站着出来两个搂搂抱抱衣衫不整的人,面红耳赤目瞪口呆地抬头看她,大概是好事将成的时候男方要搂着女方往屋里去,偶然那么一抬头看见了她的身影……
君子酒心虚地跃下墙头,抱头鼠窜,身边刮过一个脚步生风的利落妇人,带着呼啦啦一大串子人。
就在她走后不久,院子里传出一阵热闹的响动,有尖利的女声叫喊道:“捉奸啊!……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负心汉,没脸皮子的奸夫淫妇……我母子在家里吃糠咽菜,你跟别的女人花天酒地,我的命好苦哇!”
君子酒脚步不停拐过几个巷口,回到了另一条大路上。时候不早了,她准备去港口码头的鱼市看看有什么好货色拣回家做点好吃的,打打牙祭。
就在往鱼市途中,路上有一家木器行,一个杂役模样的人在门口喊了几嗓子:“陆氏木器行招杂工,包三餐,一日十五铜!一日十五铜!”
这个价格在杂工里算低廉,不过它好歹还包三餐,倒也看得过去,只是陆氏木器行冷冷清清,也没什么人搭理他,他又嚎了一轮,就灰心丧气地缩在门口墙根下了。
君子酒倒感兴趣,凑过去问他:“小哥,这杂工怎么个做法,都干些什么活?”
杂役被她吓了一跳,站起来拍拍灰尘笑道:“女侠要做杂工?女侠可别打趣我了。”
今天君子酒出行穿的是那套竹青色装备,衣裙规整,头上簪、腰间佩虽不华贵,却也非往日农女风范。
她对杂役胡扯道:“小哥有所不知,我跟家师打赌,要不用家中人脉家资,过一阵市井生活,听小哥说的这份工虽不至于令人富贵,但好歹能挣个温饱,才想一试。”
“原来如此。”杂役见她言语活泼,态度平和,不曾显露半分眉高眼低的藐视之态,信了七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