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之看了她一眼,问道:“二妹为何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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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杏之本就是七姐妹中最本份老实的,平时就沉默少言,在这种场合上被大姐一问,顿时满脸通红,小声说道:“夫君说的没错,我二人确实未曾分开过。”她这一脸红,却让大家不得不多想:这二人是不是回房做“羞羞事”了?
胡龙仁似是受了很大的怀疑,不高兴道:“大姐莫不是不相信我的话?”
陈秀之似乎并不喜欢他,冷言道:“我只是问问二妹为何不敢多言,怕是平日里你欺负于她惯了,何来不信任?二妹夫多心了。以后二妹夫还是多体贴体贴二妹才是。”
王再笑插口道:“陈大小姐您呢?”
陈秀之说道:“我与六妹情况一样,诸位离开之后我便忙着给亡夫准备香纸宝烛了,期间多与丫环碰见,却未与谁长守,但未出院门。”
王再笑又看了看白断,白断说道:“我去了客房休息了一会,就到院中逛了逛,虽没有人相陪,但院中人来人往,不知道这些人算不算人证?”
王再笑点了点头,说道:“好,我问完了。”
白断反问道:“不用问问这位陈初管家吗?”
王再笑看了看陈初,摇头说道:“恕我直言,陈初兄弟并非岳五侠的亲近之人,而以他的武功恐怕也不足以正面袭击岳五侠。”
陈秀之皱眉道:“你是说,凶手就在我们这些人当中?”
王再笑点了点头:“我遇到过很多比较棘手的案子,相对来讲,这个案子并不复杂,可以说很简单,绝对是‘窝里案’,只是现在还没有任何证据呈现,但我想我很快就能解开其中的谜团。所以,我也在这里呼吁一下真凶:别浪费大家的时间了,如果识相的就自己站出来,那样至少还是一条敢做敢当的好汉。”
当然不会有人主动站出来,白断嘲笑道:“大名鼎鼎的王再笑原来是靠吓唬人断案,这可真是大大出乎了我的预料了。这里这么多女人,若为女人所为,人家就算站出来承认,也不能成为‘敢做敢当的好汉’。”
王再笑不理会他,继续说道:“既然没有人承认,那就各自请回吧,这祭拜白大侠之事暂且放一放,我与司马门主再找找线索,一定把凶手给揪出来。”
众人失望之余各自而回。司马酒缸命人将岳华高暂时收殓入棺停在院内,便与王再笑出去了。
两人来到一棵大树下,司马酒缸叫住他,问道:“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似乎你很急着让他主动认罪?”
王再笑无奈的说道:“一点线索都没有,我当然不知道凶手是谁。刚才我只是单纯的吓唬吓唬凶手,因为我真的很急,我急着处理完你门里的事情好去赶着抓西门舞呢。”
司马酒缸不高兴道:“我这边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却还想着去抓西门舞,你真是够朋友!”
王再笑赔笑道:“你莫急,我虽然不知道凶手是谁,但我的确能确定凶手就在这些人当中。”
司马酒缸问道:“你如何这么肯定?”
王再笑自信道:“我可以看的出来,你的这几位连襟虽然在江湖上无名,但武功皆不在你之下,想要正面击杀岳华高,这人一定不简单,至少是熟人,否则他不可能毫无防备的被人一剑毙命。”
司马酒缸又问道:“那你怀疑谁?这熟人包不包括白断?他武功很高,且不请自来,我总觉得他有些古怪。”
王再笑说道:“理论上来说,每个人都有嫌疑,白断也不例外。不过现在我倒想向你确定几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