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了,快撑爆了,这何时是个头啊?柳如丰内心咆哮,这活不好整啊。
也就在柳如丰疼到汗流浃背的时候,终于发现不论他再怎么努力,灵脉不再扩张分毫。到极限了?柳如丰耐着性子又将功法运转了几遍,嗯,这下应该到劲了。确实不再扩张了,也就此时,原本充盈的灵液已经所剩无几了。
这一次时间更长,因为柳如丰发现之前带进来的干粮已经发干发硬,甚至上面还飘着绿色的小毛毛,根本不能进口了。
唉。这下柳如丰算是明白了,修炼这回事真是山中无岁月啊。这饭菜馊了,人也馊了,出去拾倒拾倒咱再来过。
这不动不知道,一动吓一跳。修炼就是好啊,这人也轻盈了,眼光还亮了,这该死的亲和力呀,让柳如丰觉得花儿都在对他笑,当下心情大好,连蹦带跳。
阿牛,本少回来了。柳如丰一脸跩跩的样子,在门口摆了个自认为很酷的造型,就等着那兄妹俩出来能好好嘚瑟一下,嗯,哥是能修炼的人,以后跟着哥混,绝对有前途。
一只乌鸦飞过,两只乌鸦飞过。。。。。柳如丰都石化了,人呢?莫不是都出门了?柳如丰一阵泄气,我这该死的帅气白显摆了,得,进去看看再说。
一路唤着二牛的名字,一边抽身进了院子。一步三摇,风吹不倒,原来男人也可以这样妖娆,还是放飞自我比较好,柳如丰如是想道。
嗯?人都在啊。这是咋啦?柳如丰还没嘚瑟多久,就看见屋里三人都在,不是二牛他们三个又是谁。仔细一瞅,这气氛明显不对,难道自己离开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了吗?想到这,柳如丰立马收起不正经,快步进入屋内。
此刻的王二牛怒目圆睁,拳头捏的咯吱响。而王希凤则是背朝一旁,肩膀不断耸立,似乎在无声的抽泣。只有二牛他母亲坐在桌旁,不停的唉声叹气。
怎么啦?二牛!柳如丰也意识到不对,连忙抓住王二牛问道。而王二牛就是不言语,暴躁的像要出笼的野兽。不对劲,很不对劲,怕是出大事了。
柳如丰连续追问数声,可王二牛硬是没有开口,任由柳如丰怎么摇晃,始终保持着怒目金刚的样子。
柳如丰知道从王二牛身上问不出啥来了,看了眼王希凤,转而来到二牛母亲身边,急切的问道,大娘,家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说实在的,自从柳如丰来到柳庄,跟王二牛打的交道最多,受了他们家不少的恩惠,他是真心实意的感受他们的淳朴善良,也是打心底愿意把他们当做亲近的人看待,这会儿看到他们遇上难事,自己也是从内心为他们着急的。管它多大的事,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解决才是啊。
唉!在柳如丰的不断催问下,二牛母亲这才缓缓叹了口气,沉寂片刻才开口道,还不是希风这丫头。
希风?希风怎么啦?柳如丰一下子搞不明白了,王希凤大大咧咧是不错,可她绝对不是会给家里惹事的主,要说王二牛去跟人干个架惹出点事有可能,王希凤绝对不会。
希风有门亲事,是她爹在世的时候给定的。二牛母亲声音幽然,似乎提起了过往的伤心事,三天前人家来了。
嗯?这算是婚约么?柳如丰对这些不甚了解,不过回头一想,希凤这丫头也算这村里一枝花了,别说被老辈说下门亲事,这庄上的壮小伙,哪个看到她不是魂不守舍的。就算柳如丰这样的儒雅之流,也不免多看两眼。
然后呢?事情肯定不是那么简单,有前因必有后果,不然这一家子这个状态也不符合一般流程。
就是因为希凤那个死鬼老爹,那年希凤都没断奶呢,就是出去打猎遇到隔壁村的,也不知道怎么的,也有可能稀里糊涂就放出大话,把希凤这事定下来了。二牛母亲又是一阵叹息,可怜了我这个娃儿啊。
他爹都不在了,人家来提他爹早前的事了。我们孤儿寡母,当然不认,更何况凤儿根本没看上人家,唉~二牛母亲说完又是一声重重的叹息。
那也没错啊,更何况那时候希凤父亲有确定过这事吗?柳如丰听完述说,也没觉得事情那么严重,这男婚女嫁之事,本就不是儿戏,你有聘书,那无可厚非,若酒桌戏谈,如何作的了数。
我们也这么说啊,可是对方坚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声称这是希凤父亲定下来的。关键他们还找来老村长,说什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之类的话。二牛母亲恨不得拉着柳如丰诉苦了,倒不是说事情好与坏,只是发生的太突然了,都没有转还的余地,没办法,话赶话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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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柳如丰就这么静静的听着。
老村长说我们村依信而立,没出过不信守承诺之人。要我们遵守承诺办事。
我不嫁,死也不嫁。就算他们想娶,只会得到我的尸体。王希凤几乎咆哮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