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良在一旁听着,感觉这其中好像有什么误会。
“四舅四舅,您先喜怒,听我说两句。”
魏良安抚着栾尚,“二舅,娘,你们刚才说,散播谣言,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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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萍皱眉,“怎么,你不知道?”
魏良摇头,“这几天我爹心情不好,一直在家里喝酒,我光陪他了。”
听到这话,栾萍姐弟不禁对视了一眼。
二人知道,就算魏光安不说实话,魏良起码不会骗人。
栾尚把栾萍拉到一旁,小声说道:“二姐,难道不是他?可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这件事,总共也就……”
说到这儿,栾尚忽然惊出一身冷汗。
“难不成是元帅府?”
栾萍也是一惊,但不敢贸然下定论。
“先回去再说吧。”
栾尚点点头,“好,先回去再说。”
栾萍和魏良说了几句话,依依不舍的离开。
魏光安喝完酒坛里最后一口酒,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啐了一口,“什么东西!”
魏良头大:“行了爹,别骂了!”
……
栾家姐弟垂头丧气的回到家里。
栾定担心的问道:“怎么,魏光安为难你们了?有没有哪受伤?”
栾萍摇摇头,看到大家都在,说道:“外面那些谣言,应该不是魏光安散播出去的。”
栾定狐疑道:“不是他,那还能是谁?”
这时,栾非脸色大变,“二姐,难不成是元帅府自己放出去的谣言?”
门外,琥珀听到屋内的话,急忙就去告诉栾浅。
晚上。
琥珀伺候栾浅睡下,忙完一圈,回头发现栾浅屋里的灯又亮了。
琥珀挠挠头,喃喃自语道:“我记得走的时候,吹了的呀。”
说着,她就走到门口叫了一声。
见里面没回应,便推门进去。
“啊!”
琥珀大惊失色,转身就冲到门口大喊:
“来人呐!”
“快来人呐!”
“浅小姐上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