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艾尔法伦看来,尼科夫应该是得到了某份强大组织的靠山。
“马尔斯帝国,或者是哪个邻国想伸手到巴尔顿吗?”
如果是这样,尼科夫就是一个纯粹的叛国者,这场总统失踪事件可能会成为严重的外交事件。不管他嘴上的革命口号喊得多么响亮,在政界摸爬滚打多年的艾尔法伦是不可能信以为真,那尼科夫只是一个利用国内极右势力组织渗透入国内的间谍罢了。
“没想到啊,他们还真能干,居然把总统都谋杀了。”
在艾尔法伦最初的设想中,尼科夫他们只需要借助巴尔顿之心的名号制造混乱,接着借助舆论大肆宣传掌权者的无能,渲染巴尔顿之心的威胁,制造国内分裂的假象,打击总统的政治根基,最高议会就能借机侵蚀本届总统的行政权,那么即使下一任总统上任也很难撼动这份掘来的政治遗产。
但是尼科夫和他背后的人却把总统和其女儿谋杀了,这当然超出了艾尔法伦的想象,然而总统身死却并不是艾尔法伦想看到的事,他更想看到失去舆论支持的总统活着移居幕后,心甘情愿的交出行政权,交由国民议会和最高议会代行,直至最高议会蚕食完行政权前都不会辞职。
如果总统身死,那么副总统则会代行其权力,这对艾尔法伦不是什么麻烦事,但是这样新的总统选举会立马举行,能留给最高议会的时间就不会特别长,甚至会由于副总统身份的关系导致一系列政治遗产被认定为不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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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就得靠665号政令了啊。”
巴尔顿联邦第665号政令:如巴尔顿发生国家重大安全危险时,如若总统失踪或身死,在只差一步之遥使整个国家落入地狱之手前,将命令副总统为战时总统,全权接替总统之职务,直至国家危机消失。(666为地狱撒旦的代号)
“虽然是那人提出来的,但是还是有种正中下怀的感觉啊......不过没有关系,一切都在计算之中。”
接着,艾尔法伦拿起了电话。“进来。”艾尔法伦说完这两个字便马上挂断了电话,紧接着一位女秘书没有敲门便走了进来,站在了艾尔法伦面前。
“把这个拿给法医部,结果必须保密,之后把报告拿给我。”艾尔法伦指了指尼科夫留在桌上的小挎包。“然后,给我安排今晚和副总统的会面。”“明白了。”女秘书什么也没有过问,简单鞠了个躬便捧着那带有血迹的小挎包走出了房间。
“副总统......那人的把柄我记得是......”艾尔法伦闭上眼,稍稍回想了一下,接着他微微一笑。“哼,看来今晚的会面应该不会太久啊。”
之所以艾尔法伦不把尼科夫放在眼里,其一是因为尼科夫所展现的能力并不是他自己所能掌握的住的,那么尼科夫就只是个傀儡。其二是因为尼科夫急功近利的性格,因为艾尔法伦明白,巴尔顿并不是一夜建成的。
最后,是尼科夫自以为是的错估了艾尔法伦。
艾尔法伦从来不是什么革命空想家,他是真正的爱国者,脚踏实地的实业家,一位锐意改革的政治家。
“在粉身碎骨之前,让我看看你还有那些用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