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止轻佻说道:“你们风箫剑门的’音流剑法‘虽与御剑之术相似,但也只是形似神无,我早就和你们秦掌门说过,你吹箫便吹箫,练什么剑啊。”
沈远之听闻这话,顿时青筋暴起,想起前几日门派所受之辱,恨不能即刻杀了此人。
丧彪看向沈远之,眼神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楚雨寒亦是轻轻拉了拉沈远之的袖口,微微摇了摇头。
“八字眉,你们木掌门的伤好了没?”白止目光投向了丧彪,“我碎了他一粒阳丸也是为了他好,他性子太烈,不适合修行,如此一来也能放下些许欲望,有助于他得道成仙。”
“你!!”丧彪顿时气血上涌,他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早已名声在外,任谁见他都得恭敬的称上一声“丧师兄”,白止竟然敢直呼他“八字眉”,而且还再次提到了天伤门掌门被碎阳丸之事,此刻他怒火中烧,但却强忍着没有发作出来。
其实白止对天伤门是瞧不起的,这天伤门本是一群山中野匪,只是在山上与妖族争斗,悟出了些许道行,便自成门派,但也改不了山匪的德行,下手狠厉,争强好斗,时不时便与其他门派起冲突,将其他门派弟子打成重伤的事也没少出,他丧彪也并无多深修为,只是好与他人称兄道弟,交集甚广,在江湖上得了点虚名。
“白少侠。”余藏海仍旧是一副淡然模样,轻声说道,“你我都是修行之人,何必呈一时的口舌之快呢?”
白止笑了笑,说道:“是啊,今日被你们一群修行之人暗中埋伏,传出去倒也是为你们门派长脸啊。”
余藏海仍旧是淡然一笑,不以为意。
白止对幻尘殿的功法倒是有几分钦佩,幻尘殿身处大漠中央,功法极为虚幻隐蔽,平日里也不与其他门派交涉,行事低调,但近些时日有几起暗杀事件,朝堂彻查之下发现死者像是死于幻尘殿的功法,但又无确凿证据,所以便让白止教训了他们一番。
走到外面,几人在青石板路上站定,将白止围在了中间。
白止早已看出了众人已是按耐不住,但仍就轻松说道:“我与诸位门派掌门的比试可都是一对一的,如今你们五人对我一人,难道不失修仙正道的门面吗?”
华静亭从袖中取出了一根玉柄毛笔,笔锋沾染了些许墨痕,一股锋锐之意从笔锋中流露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