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两人再次被他惊到了。
单仲舒反应过来后,只扶着额无奈。
翠微则是红着脸,不知所措。
“问你们呢。什么是苟且?咋都不说话呢?”
翠微反应了半晌,淡淡的说了句,“公子的家教,果然严格的很。”
终究也没人告诉他,苟且到底是什么。
郁闷了一晚的方穹,只能去找狗八解惑。
“狗八,你爷爷有没有教过你,什么叫苟且?”
狗八一听,也是惊掉了下巴,这个方大哥看着精明,咋会问出这么狂悖的问题,一时间,也不知怎么开口。
方穹见他不回答,直接恼了,“为啥你们都这样看着我,难道这个问题不该问吗?那你们倒是跟我解释一下,到底为何不该问啊?”
狗八依然是发愣,方穹直接破罐破摔,甩掉了嘴里叼着的狗尾巴草,站了起来。
“你不说,我问你爷爷去,你爷爷是秀才,懂得多,他一定知道!”
狗八见状,赶紧从地上起来,拉住他的胳膊。
“行行行,我告诉你,我告诉你还不行吗?”
方穹驻足,重新蹲了下来。
两人蹲在小河边,讲起了男男女女那些事,包括什么叫苟且,还有昨夜王斌的老婆发出的喊叫声到底是怎么回事,狗八都给他讲的清清楚楚。
“方大哥,我就奇了怪了,你都去了那么多次烟月楼了,却不知道怎么跟姑娘耍,你是去干嘛了?”
“喝茶吗?”
“烟月楼的茶很贵的,有那个钱你不如给我,我不仅能给你烹茶,还能给你跳一段!”
“实在不行,我也能办成个女的,给你抱行不行?”
“你说你去了那么多次,咋啥都没学会呢?我看那个翠微,就是纯粹坑你这个不懂行的……”
方穹勾着头,捂着耳朵坐在地上,脸红的像个柿子。
想起他昨夜说的那些话,问单仲舒的那些问题,他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别说了,快闭嘴,不然我拿针扎你!”